目光落在阿罗憾腰间的驼铃上:“领接下来要去别的地方采购吗?”
“不,”
阿罗憾指着骆驼,“我要在咸阳等这批丝绸,顺便多订些——我听说楚地还有种‘葡萄纹’锦,要是能织出来,运到安息国,肯定能卖好价钱!”
他说着,突然压低声音,“将军,我还听说,楚地的稻田能种出又大又圆的稻米?要是方便,能不能带我去看看?我想把稻种带回疏勒,让那里的人也尝尝。”
秦斩愣了一下,随即笑了——他原本以为,把楚地织坊的法子带到咸阳,只是解决了织娘的生计,却没想到,一匹小小的凤凰纹锦,竟能引着西域商队关注到楚地的稻种。
系统界面又一次弹出:“跨领域文化与物资交流触,西域客商对楚地农业技术关注度提升4o,潜在合作可能性达75。”
“当然可以,”
秦斩点头,“等您的丝绸开工,我带您去咸阳城外的试验田,那里种的就是楚地的稻子,再过一个月就能收割了。”
阿罗憾大喜,连忙让人从骆驼上搬下一个陶罐,递给秦斩:“这是疏勒的葡萄酿,将军一定要尝尝!
等丝绸做好,我请您喝最烈的马奶酒!”
秦斩接过陶罐,罐身上刻着疏勒的花纹,冰凉的触感从指尖传来。
他看着阿罗憾转身回到驼队旁,伙计们正忙着给骆驼上货,驼铃的声音又响起来,这次更清晰了,像是在为即将启程的丝路旅程伴奏。
李婶凑过来看了眼陶罐,笑着说:“将军,这西域的酒肯定烈,等回头我做些桑椹干,配着酒喝,解辣!”
她顿了顿,又指向织坊,“里面还有几个咸阳的织娘等着我教技法呢,我先回去了,有新消息再跟您说!”
秦斩点头,看着李婶跑回织坊,木门“吱呀”
一声关上,机杼声和谈笑声又被挡在了里面,却没挡住那股子鲜活的气息——那是楚地的技法在咸阳扎根的气息,是不同地域的文化撞在一起,开出的花。
他提着陶罐,沿着西市的街面慢慢走。
街两旁的店铺渐渐都开了门,卖粮食的摊位前堆着金黄的粟米,卖陶器的铺子外摆着关中的黑陶,还有卖香料的商贩,正用小秤称着西域的乳香。
偶尔有孩童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