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罗憾画的胡杨林草图,爽快地拍了拍锦缎:“领放心,这胡杨叶我用‘戗金’技法织,保证在太阳底下看,比真叶子还亮!”
秦斩站在树影里,看着这一幕,耳旁突然响起熟悉的电子音——系统界面在眼前弹出淡蓝色的光纹:“楚地织坊模式在咸阳推广成效显着:灵活纹样设计使丝绸订单量较统一模板时期提升8o,西域客商满意度达95,其中定制化需求占比新增6o。”
光纹消散时,李婶已经攥着新签的订单跑出来了。
她的布鞋踩过青石板,鞋尖沾了点丝线头,却丝毫没影响她的脚步,直到跑到秦斩面前,才停下喘气,手里的订单纸都被攥得皱:“将军!
您快看!
阿罗憾领订了五百匹凤凰纹锦!
还有好几家咸阳本地的织坊,今早都派人来问,想请我去教‘双梭换色’的技法呢!”
秦斩接过订单,纸上的墨迹还没干透,阿罗憾的签名是用胡文写的,歪歪扭扭却透着力道。
他抬头望向街尽头,那里停着几峰骆驼,驼铃偶尔随风响一下,清越的声音顺着风飘过来,像是从遥远的丝路那头传过来的。
“李婶,”
秦斩的声音里带着点笑意,“教技法的时候别藏私,要是咸阳的织娘都学会了楚地的法子,以后咱们的丝绸,能卖到更西边的大月氏去。”
李婶用力点头,把订单叠好塞进怀里,又想起什么似的,从布兜里掏出一块桑椹糕:“将军,这是我昨天用楚地的法子做的,您尝尝。
之前在寿春织坊,姑娘们织累了就吃这个,甜得很!”
秦斩接过桑椹糕,糕体还带着点温度,咬下去时,桑椹的甜香裹着糯米的软糯,瞬间勾起了他对楚地的记忆——寿春织坊外的桑树林,每到初夏就挂满紫黑的桑椹,姑娘们织完布,就坐在桑树下吃糕,机杼声和笑声混在一起,比咸阳的宫乐还动听。
正想着,周老三也送阿罗憾出来了。
阿罗憾看到秦斩,立刻快步走过来,用秦语拱手:“这位就是秦将军吧?周掌柜说,楚地织坊的法子是您带来的,真是太感谢了!
以前在咸阳买丝绸,每次都只能选一样的纹样,我妻子总说‘像穿了官府的衣裳’,现在可好了!”
秦斩回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