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了!”
柳长庚坐在一旁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他看着眼前的情景,又想起方才素问诊病时的精准,心里的固执渐渐松动。
这时,之前那个腹痛的汉子突然跑了回来,手里拿着一个陶罐,兴奋地喊道:“素问大夫!
您的药真管用!
我喝了一剂,腹痛就轻多了,也不吐了!”
人群顿时沸腾起来,那些原本观望的医者纷纷围上来,对着素问拱手:“素问大夫,我们之前多有冒犯,还请您原谅!”
“素问大夫,我们也想加入学堂,跟着您学习医术!”
柳长庚站起身,沉默片刻,对着素问深深一揖:“素问大夫,老夫之前质疑您,是老夫错了。
您以临床实效说话,这才是真正的医道。
老夫愿意将家中珍藏的二十部医书捐给学堂,也愿意留下来,帮您教导学员。”
素问连忙扶起柳长庚,眼中满是笑意:“柳前辈言重了。
医道本就需要众人合力传承,您能来,是学堂的幸事,也是天下病患的幸事。”
晨光渐渐升高,洒在济世医馆的匾额上,金色的光芒映着众人的笑脸。
秦斩站在一旁,看着被医者们围住的素问,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——他知道,素问用她的医术,不仅赢得了众人的认可,更打开了医术传承的新大门。
午后,学堂的院子里堆满了医者们送来的医书和药材。
柳长庚正带着几位老大夫整理医书,张大夫和王大夫则在给年轻学员讲解病症,素问坐在窗边,手里拿着扁鹊手记,在上面添写着今日的病例。
“在想什么?”
秦斩端着一杯热茶走进来,放在她手边。
素问抬起头,眼中闪着光:“我在想,等学堂的学员都学成了,我们就能把医术传到大秦的每一个角落,让天下的病患都能看上病。”
秦斩握住她的手,指尖温暖:“会的。
有你在,有这么多医者帮忙,一定能做到。”
窗外,风拂过药圃,带来阵阵药香。
素问看着院子里忙碌的身影,嘴角露出了满足的笑容——她知道,扁鹊的遗志,正在这片土地上慢慢实现;而她和秦斩一起定下的医道传承之路,也正朝着光明的未来,一步步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