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张大夫轮流来教医书,孩子们肯定能学好。”
她又在第二栏写下:“其二,对已有基础的三个学徒,咱们得改改现在的教法。
以前是哪个大夫忙,就喊他们去打下手,学得杂而不精。
不如安排他们跟着不同科目的大夫轮值,每月换一个科室,先学内科的诊脉、开方,再学外科的包扎、正骨,最后学妇科、儿科的常见病诊治。
三年后咱们搞个考核,合格的就升为助理医师,能独立看些小病,再跟着老大夫学五年,积累够病例了,就能独立坐诊。”
“这样一来,五年后咱们就能多三个能独当一面的大夫,十年后,第一批药童里若是有好苗子,也能顶上来。”
秦斩越想越觉得可行,忍不住拍了下桌子,“人才的事定了,咱们再琢磨琢磨药材的事。
总不能一直靠药行供货,他们说涨价就涨价,说缺货就缺货,太被动了。”
苏素问闻言,从账册堆里翻出一本更旧的册子,封面写着“历年药材采购录”
,纸页都泛着褐色。
她指着其中几页说:“你看,前年夏天涝灾,药行的黄芪涨到三十文一斤,比往年贵了一倍;去年冬天雪大,当归断供了半个月,咱们只能用党参代替,效果差了不少。
不如咱们自己开个药田?后山那片荒地,去年我让伙计去看过,土壤是沙壤土,透气好,适合种当归、黄芪、柴胡这些常用药材。
咱们再在山脚下挖个药窖,把采下来的药材晾干了存进去,既能保证药材质量,又能节省成本,还不怕药行断供。”
秦斩拍案叫好,眼里满是兴奋:“我这就去跟里正说,把后山的荒地租下来。
那片地有十几亩,够咱们种不少药材了。
再雇几个有种药经验的农户,他们懂节气、会治虫,比咱们这些只会看病的强。
咱们再派一个坐馆大夫专门管药田,每天去看看药材的长势,指导他们怎么施肥、怎么防治病虫害——张大夫老家就是种药的,他肯定乐意去。”
他顿了顿,又想起一事:“对了,光靠咱们自己的药田还不够,万一遇到旱灾、蝗灾,药材减产怎么办?不如跟周边村子的药农签长期合约,以比药行高两文的价格收他们的药材,还承诺不管年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