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卒来做见证,省得仁心堂的人又耍花样。”
第二日天还没亮,医馆前就搭起了临时的诊台。
素问穿了件素色布裙,坐在案后,小豆子和两个新收的弟子忙着摆药材、搬凳子。
秦斩站在诊台旁,玄色衣袍衬得他身形挺拔,路过的百姓看见他,都不敢像昨日那样窃窃私语,只是远远地看着。
直到辰时,才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妇人慢慢走过来,犹豫着开口:“姑娘,我这腿疼了三年,仁心堂的药喝了不少,钱花光了也没好,你这儿……真能免费看?”
素问立刻起身扶她坐下,指尖搭在她的脉上,又掀开她的裤腿查看。
老妇人的膝盖又红又肿,按下去时她疼得直抽气。
“大娘,您这是风寒痹症,我给您扎几针,再开副药,您回去煎了喝,三天就能见效。”
“扎针?”
老妇人往后缩了缩,“我听说扎针要是扎错了,会瘫的。”
“您放心,”
素问从案下拿出扁鹊手记,翻到记载针灸的那一页,“这是扁鹊先生传下来的法子,我已经用这个治好过十几个和您一样的病人了。”
老妇人盯着手记上的字看了半天,又看了看素问认真的眼神,终于点了点头。
素问拿出银针,在火上烤了烤,精准地扎进老妇人膝盖周围的几个穴位。
不过半柱香的时间,老妇人试着动了动腿,惊喜地叫出声:“不疼了!
真的不疼了!”
周围的百姓听见动静,渐渐围了过来。
有个抱着孩子的妇人挤进来,红着眼眶说:“姑娘,我家娃烧了三天,仁心堂说要拿十两银子才能治,我实在拿不出……”
素问连忙给孩子诊脉,又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孩子是风热感冒,我给你开副退烧药,再教你个推拿的法子,今晚就能退烧。”
她一边写药方,一边跟周围的人说:“大家要是有不舒服的,都可以过来,我这儿诊脉、抓药、针灸,全都是免费的。
要是觉得我治得不好,随时可以走,绝不强留。”
百姓们渐渐放下戒备,排起了长队。
秦斩站在队尾,看着素问忙碌的身影,又瞥了眼街对面——仁心堂的门紧紧关着,窗纸上贴着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