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片,我会让人立刻清理干净,还济世医馆一个清白。”
衙役押着刘仲离开,百姓们的怒气渐渐平息,纷纷涌到素问面前道歉:“素问先生,都怪我们听信谣言,错怪了你。”
“诸位乡亲不必自责。”
素问温和地笑了笑,“谣言止于智者,今日能把事情说清楚,也是托了大家的福。
日后我医馆会继续广施仁术,若大家有任何疑问,随时都可以来医馆查看,我们绝不藏私。”
说话间,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。
秦斩勒住马绳,翻身下马,大步走进医馆,见院中人多,又看了看素问的神色,沉声问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阿石连忙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,秦斩听完,眉头拧成一团,看向街对面紧闭的德仁堂,眼神冷了几分:“这种人,就该让他永远不能再行医。”
“已经交由亭长处置了。”
素问拉住他的手,轻轻摇了摇头,“医馆的名声,终究要靠医术和仁心来守,不是靠报复。”
秦斩看着她眼底的坚定,紧绷的脸色渐渐缓和:“你说得对。
日后我会多派几个人在医馆附近巡查,再不让人来捣乱。”
晨光渐渐升高,透过医馆的天井洒下来,落在素问和秦斩身上。
百姓们重新排起长队,阿石又抱起了药杵,药香混着晨光,弥漫在咸阳城的街头。
素问看着眼前的景象,轻轻舒了口气——她知道,医馆的路还很长,以后或许还会遇到更多的风浪,但只要守住扁鹊的遗志,守住医者的初心,就一定能走下去。
不远处的茶馆里,一个穿灰衣的男子看着济世医馆前的热闹景象,悄悄摸出一封信,塞进了怀里。
信上写着“咸阳济世医馆声望日盛,需早做打算”
,落款处,是一个模糊的“吕”
字。
男子喝完最后一口茶,起身离开了茶馆,身影很快消失在咸阳城的人流中,无人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