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何不入内一坐?”
素问的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传到了街对面。
德仁堂的门帘被掀开,刘仲硬着头皮走过来,脸上强装镇定:“素问先生说笑了,我只是路过。”
“路过?”
周婆婆突然开口,“方才在茶馆,我明明听见你跟人说,要让济世医馆开不下去!
你还说,只要把他们的名声搞臭,百姓就会回你的医馆抓药!”
刘仲的脸瞬间变得惨白,手指紧紧攥着袖口:“你……你胡说!
我何时说过这话?”
“你没说过?”
人群里走出一个穿短打的青年,手里拿着一个布包,“前日我去德仁堂抓药,听见你跟账房先生说,花了五十文钱,让张掌柜去各处贴那些造谣的纸片。
这是我当时偷偷记下的,你给张掌柜的钱,是用德仁堂的纸包的,上面还盖着你的私印!”
青年打开布包,里面果然有一张折着的纸,纸上印着一个小小的“刘”
字。
亭长拿过纸,比对了一下德仁堂的招牌印章,脸色立刻沉了下来:“刘仲,你可知造谣惑众、诬告良善是何罪名?”
刘仲双腿一软,“扑通”
一声跪倒在地:“亭长饶命!
我……我只是一时糊涂!
济世医馆开馆后,我馆的生意一日不如一日,我想着……想着把他们的名声搞坏,百姓就会回来……我没想着害人性命啊!”
“没想着害人性命?”
素问走到他面前,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,“你可知,昨日有个得了痢疾的孩童,本可以来我馆救治,却因为你造的谣,他爹娘不敢来,最后延误了病情,差点丢了性命?医道本是救人的行当,你却为了生意,拿百姓的性命当筹码,你配当医者吗?”
刘仲把头埋在地上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围观的百姓也气坏了,纷纷指责:“原来是你在搞鬼!
亏我之前还去你家医馆抓药,真是瞎了眼!”
“这种黑心的医馆,就该封了它!”
亭长喝止了众人的议论,命衙役把刘仲绑起来:“刘仲,你造谣诬告,影响恶劣,我先把你押回官府,再禀明朝廷处置。
至于那些贴在城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