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‘仁’之坚守;医道传承,不在‘派’之分明,而在‘融’之智慧。无分道墨,无分贵贱,只为济世,方为医教真谛。”“祖师早已为我们指明了方向,”素问轻声说道,“有了这本《墨道医教录》,我们不仅能完善教材,更能明确教学理念——让学子们不仅学医术,更学仁心;不仅懂道墨,更懂融合。这样培养出来的医者,才能真正守护百姓。”
李御医也十分高兴,他接过医典翻看,脸上满是赞叹:“这真是天降祥瑞!有了这本古医典,学府的教学定能更上一层楼。老臣这就安排人将其中的内容整理出来,补充到教材中,加快定稿进度。”
可就在灵枢小心地将青铜符与草药种子放回青铜盒时,他袖中的青铜符突然剧烈颤动起来,符面泛着幽绿,与终南山的方向形成一道无形的连线,连带着盒中的青铜符也跟着颤动。灵枢心中一紧,他快步走到院门口,望向终南山的方向——天空湛蓝,却隐隐能感受到一股极淡的阴冷气息,像一根细针,轻轻刺着他的皮肤。“终南山的余孽虽未再现身,却仍像一颗定时炸弹,”灵枢的语气凝重,“他们知道我们在筹建学府,很可能会暗中破坏,若不提前排查隐患,恐影响三个月后的招生。李院正,学府改建的事情就拜托您了,我与素问需去终南山一趟,查看圣火根与水晶棺碎片的情况,确保学府招生期间无后顾之忧。”
李御医深知事情的严重性,他郑重地点头:“灵枢先生、素问大夫放心去吧!学府改建有我与张头领、李头领在,定按计划推进,绝不会出问题。仓库的物资有禁军看守,安全无虞;教材整理也会加快进度,保证下月定稿。若有紧急情况,我会用墨家机关螺及时联系你们。”
灵枢与素问不再耽搁,快速回到临时住处收拾行装——灵枢带上三齿刀、圣火鉴、镇邪鼎碎片与《墨道医教录》,素问则带上试毒叶、香薰香囊、草药种子与脉诊仪,两人骑着朝廷赏赐的快马,朝着终南山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路上,素问轻轻抚摸着怀中的《墨道医教录》,书页的粗糙感透过绢布传来,让她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:“真希望能早日解决终南山的隐患,让学府顺利招生,让学子们安心学习,将道墨医道好好传承下去。等他们出师,就能去各地行医,让更多百姓免受病痛之苦。”
灵枢握紧手中的缰绳,目光坚定地望着前方的道路,风吹起他的衣袍,露出腰间泛着金红的三齿刀:“会的。等我们找到余孽,销毁寒戾石与水晶棺碎片,就能专心投入学府的教学。到那时,大宋的医者会越来越多,医道会越来越兴盛,天下百姓都会受益。”
快马在官道上疾驰,蹄声“哒哒”,卷起一路尘土。终南山越来越近,空气中的阳火气息也越来越浓,可灵枢与素问心中都清楚,越是靠近,潜藏的危险就越大,一场新的较量或许正在那里等待着他们。
三、午时首课传医道
三个月后,辰时的“大宋医道学府”,朱漆大门敞开,门楣上悬挂着一块三尺见方的匾额,匾额由整块楠木制成,表面涂着金漆,“大宋医道学府”六个大字是宋徽宗御笔亲题,字体雄浑有力,在朝阳下熠熠生辉。匾额两侧挂着一副对联,上联是“道墨融贯传医道”,下联是“仁心济世护苍生”,横批“医教千秋”,字迹飘逸,是素问的手笔。
院内的景象与三个月前截然不同——正厅已改建为宽敞明亮的讲堂,屋顶的机关天窗全部打开,阳光透过青铜板的缝隙洒入,在地面的八卦青砖上形成斑驳的光斑;医器房的防火砖墙整齐坚固,屋顶的双层瓦片在阳光下泛着淡青;药圃中的草药郁郁葱葱,艾草的淡绿、苍术的深绿、火绒草的金红相互映衬,散发着浓郁的草药香气;古井旁的青铜机关柱已修缮一新,柱身上的刻度与机关清晰可见;甚至连院外的木栏,都已换成了刻有草药纹样的青铜栏,显得庄重而雅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