蛐蛐咕咕:“秦怀茹这丧门星!勾搭个男人都能把事搞砸!本来还指望她攀上许大茂,咱娘几个能混口饱饭,这下好了,鸡飞蛋打!”
她骂着骂着,目光落在棒梗三个孩子身上,眼神突然变得怪怪的。
棒梗被她看得发毛,把两个妹妹往身后藏了藏,贾张氏却没再骂,不知道在琢磨啥馊主意。
院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,有人把这一连串的事往“中了邪”上扯:“你说邪门不邪门?先是傻柱,再是三大爷和贾张氏的丑事,现在又是秦淮茹和许大茂……这院子怕是被啥脏东西缠上了!”
“我看也是!以前哪有这么多龌龊事?”
“要不偷偷请个先生来看看?驱驱邪?”
议论声越来越玄乎,甚至有人想往院门口挂红布,说能挡煞。
易中海三个前大爷出门时,总被人指指点点,背后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人:“就是他们引的邪祟!”仨人只能缩在家里,连门都不敢出。
夭夭跟着奶奶去散步,路过四合院门口,看见那片晃眼的红布,拽了拽林秀莲的衣角:“奶奶,他们挂红布干啥?”
林秀莲温柔的看了看孙女:“瞎折腾,啥邪祟?都是人心里的脏念头在作祟。”
她拉着夭夭往回走,“咱离这院子远点,省得沾一身腥。”
夭夭回头看了一眼,许大茂和秦淮茹一家即将被清理掉,下一个是谁比较好呢?
啧!!这要是一群好人,她夭夭还能帮忙钻个空子,一群伪善的货色,还是早点解决掉吧!毕竟她即将随军,还想为自己赚功德!!
娄晓娥的离婚报告很快批了下来,她收拾好包袱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四合院。
许大茂能出院时,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,可他心里比寒冬腊月还冷。
保卫科的人早等在门口,没给他留半分体面,把他带走,后来用绳子把他和秦淮茹捆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