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肩膀一抽一抽的,没哭出声,却比哭更让人揪心。
秦淮茹被几个大妈拉起来,套上了件别人递来的旧褂子,低着头往家走,背后的骂声像针一样扎着她。
贾张氏追在后面,嘴里还在嚷嚷:“都怪许大茂!是他勾引我家怀茹!”可没人搭理她,连棒梗兄妹都躲在门后,不敢看她。
人群渐渐散了,院里只剩下一地狼藉——撕破的衣服、滚落在地的柴火、还有许大茂留下的那滩刺目的血迹。
天刚蒙蒙亮,四合院的门就被“砰砰”砸响,保卫科的人穿着制服站在门口,喊着“秦淮茹”的名字,声音冷得像结了冰。
秦淮茹从炕上爬起来时,腿都是软的,她昨晚哭了半宿,眼睛肿得像桃子,刚套上衣服,就被人半拉半拽地往外带。
棒梗三个孩子扒着门框哭,贾张氏站在一旁,非但没拦,嘴里还嘟囔:“丢人现眼的东西,早该被带走!”
院里的人都扒着门缝看,没人说话,秦淮茹被押着走过当院时,头埋得低低的,后脖颈子露在外面,像被霜打蔫了的菜。
谁都知道,被保卫科带走,轻了是批斗,重了可能要被送去劳改——这年代,作风问题是天大的事。
另一边,卫生院的消息也传了回来:许大茂那一下伤得太重,以后怕是真成了“摆设”。
这话像长了翅膀,飞得全院都知道,男人们听了,下意识地夹紧腿;女人们则偷偷撇嘴,说“活该”。
娄晓娥从卫生院回来时,脸上没一点血色,进门就开始收拾东西,把自己的衣服、书本往包袱里塞。
有相熟的大妈问她:“晓娥,你这是?”
“这日子不过了,我要和许大茂离婚!!”
“你要不再想想?好歹夫妻一场……”
娄晓娥抬起头,眼神冷得像冰:“夫妻?他算计着把我扔给傻柱换钱的时候,咋没想夫妻一场?”
她顿了顿,声音发颤,“再说,他现在这样,我留着干啥?等着他哪天恨我,夜里摸进来掐死我?”
这话没人接,谁都知道许大茂的德性,睚眦必报,如今成了这样,难保不会迁怒娄晓娥,离婚,对她来说是最好的出路。
贾张氏在屋里听见动静,又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