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,逼陛下下旨让萧恪登基。
另外,萧恪府中搜出私藏的兵器,是理刑院的制式刀甲,刘承私调给的。”
谢渊接过证据,眼中闪过厉色:“好个旧党!
竟敢私藏兵器,图谋篡位!
秦飞,你即刻带玄夜卫去拿刘承,抄理刑院的兵器库,看还有多少私调的刀甲;杨武,你去内阁找陈敬辅,把张文、刘承的阴谋告诉他,让他明日早朝奏请陛下,暂缓萧恪监国之议。”
众人领命而去,谢渊坐在案前,翻开《大吴律?礼律》,找到“废嫡立庶”
的条款,用朱笔圈出“凡故意篡改祖训、谋废嫡长太子者,斩立决”
的字句——这是他日处置旧党的依据,也是他守护祖训、护太子的底气。
烛火跳动着,映着他疲惫却坚定的脸庞,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,他才放下笔,起身走向校场——他要去看看团营的士卒,看看那些能守护京师安稳的力量,给自己多一分信心。
晨漏一刻,团营校场的操练声震天。
岳谦正领着士卒练“三层御敌阵”
,神机营的弩箭百百中,五军营的盾阵严丝合缝。
见谢渊来,岳谦策马迎上:“大人,布防已妥,玄夜卫也送来消息,刘承已被拿下,张文还没察觉,仍在准备三日后的‘削权’之议。”
谢渊点头,望着士卒们昂扬的士气,心中的沉重消散了些:“好!
三日后,我们便让旧党看看,谁才是京师的主人,谁才是社稷的守护者!”
他走到一名年轻士卒身边——这士卒叫赵虎,宣府卫人,父亲战死边地,手里的新弩握得紧紧的。
“赵虎,若有乱兵来犯,你怕不怕?”
谢渊轻声问。
赵虎挺直腰板:“大人,俺不怕!
俺爹说,当兵就是为了护家、护社稷,只要能保住太子殿下,保住京师,俺就算死也值!”
谢渊的眼眶微微热——这些士卒,才是社稷最坚实的根基,他定不能让旧党的阴谋得逞,辜负他们的信任。
晨漏二刻,谢渊前往乾清宫,将张文、刘承、萧恪的谋逆证据呈给萧栎。
萧栎翻看证据,脸色骤沉:“这些人,竟敢借监国之名谋逆!
若不是谢卿深谋远虑,朕险些就信了太后的话,酿成大错!”
谢渊躬身道:“陛下息怒,臣已命玄夜卫拿下刘承,张文也在监视中,只需陛下下旨,便可一网打尽。”
萧栎点头:“传朕旨意:张文、刘承勾结萧恪,谋逆夺权,即刻捉拿,打入诏狱署;萧恪废为庶人,终身软禁;废除监国之议,太子萧烨仍为储君,任何人不得再议易储!”
内侍高声传旨,声音传遍宫城。
李太后闻讯赶来,见萧栎震怒,又看了谢渊呈的证据,才知自己被旧党蒙蔽,悔道:“陛下,哀家……哀家糊涂,险些害了烨儿,害了社稷!”
萧栎叹了口气:“太后也是为了烨儿安全,不怪你。
日后再有流言,需先查清楚,不可轻信旧党之言。”
谢渊躬身道:“太后也是忧心则乱,臣已布防妥当,旧党余孽定会肃清,太子殿下安全无虞。”
晨漏三刻,张文被玄夜卫拿下时,还在府中与旧党商议“削谢渊军政权”
的细节。
见玄夜卫校尉破门而入,张文脸色惨白,却仍狡辩:“你们凭什么抓我?我有太后、陛下准的监国文书!”
校尉冷笑:“张大人,陛下已下旨,你勾结萧恪、谋逆夺权,证据确凿,还敢狡辩!”
张文被拖出去时,还在嘶吼:“谢渊!
你竟敢阴我!
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
谢渊站在远处,望着张文的狼狈模样,心中没有喜悦,只有一丝沉重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