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份旧党名单,上面有赵安、吴谦等十余人的名字。
在诏狱署,徐靖的下属招认:“是徐提督让我们烧密信,还说若有人问,就说是烧的旧案文书。”
秦飞把证据送到太和殿,萧桓看着密信,气得手抖:“石迁!
朕待你不薄,你竟想通敌叛国,当瓦剌的平南王!”
郑恒和刘焕又递上补奏疏:“陛下,臣等查得,石迁去年构陷大同卫守将陈安,说他通敌,实则是陈安现石迁扣粮,想上奏陛下!
陈安现已被关押在诏狱,臣请陛下释放他,还他清白!”
萧桓下旨:“立刻释放陈安,恢复原职!
石迁构陷忠良,罪加一等!”
陈安被带到殿上,跪在萧桓面前,泪流满面:“陛下!
臣冤枉!
石迁扣粮通敌,臣想奏报,却被他诬陷下狱,多谢陛下还臣清白!”
萧桓道:“陈将军,你受苦了!
朕命你回大同卫,加强防务,防止瓦剌来犯。”
赵安、吴谦见石迁罪证确凿,吓得跪地请罪:“陛下!
臣等是被石迁胁迫的,不是故意帮他的!
求陛下饶命!”
李嵩道:“陛下,赵安、吴谦虽为旧党,但未参与通敌,可从轻落,贬为庶民,流放辽东,终身不得回京。”
萧桓点头:“准奏!
其余旧党成员,由玄夜卫清查,按罪处置!”
谢渊奏报:“陛下,石迁通敌,瓦剌可能已知道京师防务,臣请命岳谦加强安定门防务,李默副总兵(从三品)从宣府卫调兵支援大同卫,再让户部补送边粮五万石,确保边军无虞。”
萧桓准奏:“都按你说的办!
陈忠,你立刻调粮,不得延误!”
陈忠躬身:“臣遵旨!”
午朝时,萧桓下旨:“石迁通敌误国、构陷忠良、伪造文书,罪大恶极,斩立决,曝九门三日;石崇协从通敌,斩立决;徐靖包庇奸佞、销毁证据,贬为庶民,流放崖州;旧党成员赵安、吴谦等,贬谪充军!”
百官跪拜:“陛下圣明!”
石迁被押赴刑场时,看着远处的皇宫,终于悔悟,却已来不及——他为了权势,通敌叛国,最终落得身异处的下场。
刑场围观的百姓人山人海。
石迁被斩时,百姓们扔出烂菜叶、石头,骂声不绝:“奸贼!
通敌误国,该斩!”
“谢太保是忠臣,你还想诬陷他,死有余辜!”
郑恒和刘焕站在人群后,看着石迁的级,松了口气——他们冒死弹劾,终于换来了正义。
刘焕道:“郑御史,咱们没做错,这就是奸佞的下场!”
郑恒点头:“是啊,若不是谢太保、秦指挥使他们,咱们怕是还弹劾不了他。”
陈安回到大同卫,立刻整顿防务,补粮饷。
兵卒们见陈安复职,粮饷也到了,士气大振,每日加紧练兵。
陈安对兵卒们说:“陛下还咱们清白,咱们定要守住大同卫,不让瓦剌来犯!”
李默从宣府卫调兵五千,支援大同卫,两卫协同防务,瓦剌游骑见边军防备森严,再也不敢靠近。
秦飞率玄夜卫清剿旧党余孽,抓获镇刑司旧吏二十余人,诏狱署小吏十人,皆按罪处置——通敌者斩,附和者贬,包庇者流。
“谢太保,”
秦飞奏报,“旧党余孽已清得差不多了,镇刑司现在由玄夜卫暂管,等陛下任命新提督。”
谢渊点头:“辛苦秦指挥使。
镇刑司掌密探,必须由清正之人掌管,绝不能再出石迁这样的奸佞。”
陈忠调运的五万石粮送到大同卫、宣府卫,边军卒们捧着新粮,笑着说:“有陛下和谢太保在,咱们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