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臣等也听说,谢太保最近与边将往来频繁,怕是真有反心!”
朝堂哗然,李嵩(正二品吏部尚书)出列:“石迁!
你无凭无据,怎可诬陷谢太保?谢太保掌兵部,调兵是职责所在,何来谋反之说?”
石迁冷笑:“李尚书,谢渊调兵却不奏报陛下,不是谋反是什么?这份文书就是证据,上面有岳谦的签字!”
谢渊终于开口,声音平静却有力:“陛下,臣调兵是为加强德胜门防务,因边报紧急,未及奏报,现已补奏;至于石迁的文书,臣请玄夜卫勘验,看是否为伪造。”
李东阳出列:“陛下,石迁说御史们收了谢渊的好处,可有证据?谢太保忠君爱国,去年守京师,今年护边粮,怎会谋反?石迁你通敌的密信碎片,臣也看过,上面的字迹与你平日的字迹相似,你又如何解释?”
石迁眼神闪烁:“李阁老,那密信是伪造的!
谢渊想陷害臣,故意仿臣的字迹!”
陈忠(正三品户部侍郎)出列:“陛下,臣可作证,石迁确曾扣边军粮三万石,说是‘南迁需用’,臣当时就觉得可疑,现在看来,他是想送给瓦剌!”
徐靖连忙道:“陛下,陈侍郎冤枉!
石提督扣粮是为京师储备,不是送瓦剌!”
秦飞出列:“陛下,臣有奏报!
玄夜卫暗探现,徐靖近日在诏狱署烧毁密信,灰烬中找到的碎片,与御史们的残片一致;且镇刑司的人确实在御史台附近监视,已被臣的人拿下,正在殿外候旨!”
萧桓下旨:“带暗探和物证上殿!
张启,你勘验石迁的文书!”
暗探张青捧着灰烬碎片上殿,张启(从三品玄夜卫文勘房主事)接过石迁的文书,仔细查验——文书上的印是“兵部司印”
,却没有“元兴二十二年铸”
的阴纹;墨是松烟墨,而兵部文书用的是朱砂墨。
“陛下,”
张启奏报,“这份文书是伪造的!
印是私刻的,墨是松烟墨,与石迁镇刑司常用的墨一致;且岳谦都督的签字,笔画生硬,与真迹不符!”
岳谦(从二品都督同知)出列:“陛下,臣从未签过这份文书!
这是伪造的!”
石迁的脸色惨白,却仍强辩:“陛下,这是张启诬陷臣!
他是谢渊的人!”
谢渊道:“陛下,张启是玄夜卫文勘房主事,只对陛下负责,何来‘臣的人’之说?石迁,你若无罪,为何让徐靖销毁密信?为何让镇刑司监视御史?”
萧桓拍案:“够了!
石迁,你通敌的证据、诬陷谢渊的伪证,都摆在面前,还敢狡辩!
秦飞,你带玄夜卫,立刻查石迁的府第、镇刑司、诏狱署,搜捕证据!
郑恒,你等御史,配合玄夜卫,提供线索!”
石迁还想喊冤,萧桓已冷声道:“来人!
把石迁、石崇、徐靖拿下,押在殿外,待查清楚再处置!”
玄夜卫卒上前,按住石迁三人,石迁挣扎着喊:“陛下!
臣冤枉!
是谢渊陷害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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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桓不再理他,对谢渊道:“谢太保,边军防务就交给你,绝不能让瓦剌趁机来犯!”
谢渊躬身:“臣遵旨!”
秦飞率玄夜卫查石迁府第,在书房的暗格里,搜出完整的通敌密信——上面详细写着“夏末送粮三万石至大同卫外,瓦剌出兵袭边,迁为内应,破城后封平南王”
,墨是松烟墨,签字是石迁的真迹。
在镇刑司,暗探们找到石迁私刻的“兵部司印”
“宣府卫印”
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