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129星际智慧图谱:星河永流(1 / 6)

    “太白”天文台的脉冲信号突然发生第三次跃迁时,陈砚之正在调取敦煌莫高窟第61窟的“炽盛光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变画”数字化扫描件。屏幕上,古画里的十二宫星图与实时更新的信号波形在同一坐标系下重叠,原本看似无序的脉冲峰值,竟精准嵌入了星图中“太阳”“太阴”“荧惑”等星官的位置标记。陆凯举着刚打印出的频谱分析报告冲进来,纸张边缘被指节捏得发皱:“陈老师,信号编码解出了前三位!是π的前二十位小数,精确到小数点后十九位!”

    陈砚之的指尖在触控屏上停顿了半秒,随即调出“星际智慧图谱”的数学模块。当π的标准数值与信号解码结果在屏幕上逐位对齐时,主控室里响起压抑不住的吸气声。冷却系统的轰鸣陡然加剧,为持续运算的服务器降温。“不是自然现象,也不是人类设备的干扰。”陈砚之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震颤,他将信号源坐标与玛雅星图、三星堆神树的天文指向再次交叉比对,三条虚拟连线在三维星图中交汇成一个刺眼的红点,“这个位置,距离我们一千两百光年,属于天鹰座的一个疏散星团——古人或许真的‘看见’过它。”

    消息加密传往地球时,林晓雨正在整理河姆渡遗址出土的稻谷遗存数据。三千年前的稻壳纹路在高倍扫描图上清晰可见,与火星农业舱传来的水稻基因序列形成奇妙的呼应。当“太白”的解码结果弹出时,她下意识摸向领口——那里挂着祖父留下的铜片,冰凉的金属表面刻着的北斗七星,正与屏幕上星图的方位隐隐相合。“张总,”她抓起平板冲向主控室,“信号里的数学常数,和《周髀算经》里记载的‘径一周三’到‘径一而周三有余’的演进轨迹,能对应上早期人类对圆周率的探索序列!”

    张启明正对着环形屏幕调试新的关联算法,闻言立刻将两组数据导入模型。红色的古代智慧线条与蓝色的现代科技线条瞬间缠绕交织,在“疑似地外智慧信号”节点形成璀璨的光团。“这不是简单的巧合。”他放大光团周围的关联网络,埃及金字塔的斜度数据、巴比伦泥板上的天文历法、印度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