呀,”傻柱刮了下她的鼻子,“去给张奶奶当小帮手,递个针线啥的,也算个小节目,好不好?”
槐花使劲点头,眼睛笑成了月牙。许大茂突然“哎”了一声,指着手机屏幕:“家人们刚才说,想看三大爷表演啃冻梨比赛!还说要是三大爷赢了,就给咱庙会捐十斤糖!”
“捐糖?”三大爷眼睛一亮,“那得比!十斤糖啊,够腌一坛子糖蒜了!傻柱,到时候你当裁判,我保证啃得又快又干净!”
屋里的笑声混着羊骨汤的香味飘出窗外,落在雪地上,仿佛能把那层薄冰都融化了。风还在吹,但谁也没再提有多冷,心里都揣着庙会的热闹,像揣着个小暖炉。
过了两天,雪停了,太阳露出个小脸,虽然没多少暖意,却把胡同里的雪照得亮晶晶的。二大爷扛着块木板子过来,上面用红漆写着“暖冬庙会筹备处”,往院墙上一钉,拍了拍手:“大伙都出出力啊,下周六就办,场地我来清,节目你们报,奖品我去买,保证热闹!”
“二大爷,奖品有啥呀?”槐花追着问。
“保密!”二大爷挤了挤眼睛,“保证你们喜欢。对了,傻柱,你那羊骨汤熬得好,庙会当天支个摊子卖咋样?肯定火!”
傻柱挠了挠头:“成啊,我多备点料,再熬点玉米粥,暖和又顶饱。”
“我来帮你烧火!”槐花举手。
“我负责收钱!”许大茂凑过来,晃了晃手机,“支持扫码支付哦,紧跟时代!”
三大爷抱着胳膊:“我就在旁边摆个摊,给人算收成,不准不要钱,准了就给两毛,咋样?”
周阳默默点头:“我修东西不收钱,帮大伙看看就行。”
张奶奶笑着说:“我把缝好的布老虎拿出来,谁要学,我免费教,材料自带就行。”
二大爷看着大伙七嘴八舌的,笑得合不拢嘴:“这才叫过日子嘛!等庙会办完,咱再合计合计开春种地的事,日子就得这么热热闹闹的,对不?”
大伙都点头,阳光透过光秃秃的树枝洒下来,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,像撒了把碎金子。槐花捡起块冰碴,对着太阳看,冰碴里映出好多小光点,像藏着好多小秘密。她偷偷想,要是每天都这么热闹就好啦。
庙会前一天,大伙都在忙着准备。傻柱在院里支起大铁锅,烧着热水,准备提前泡上羊骨;张奶奶把缝好的布老虎摆在筐里,有红的、黄的,还有带老虎纹的,个个精神;周阳翻出工具箱,把螺丝刀、扳手擦得锃亮;许大茂调试着手机支架,嘴里念叨着直播流程;三大爷把他的“农耕秘籍”重新誊抄了一遍,说要当“算命”的依据;槐花则帮着张奶奶剪布料,小手拿着剪刀,学得有模有样。
“傻柱,羊骨泡够时辰了没?”二大爷扛着两袋煤进来,“我怕明天不够烧,多弄了点。”
“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