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举着竹竿够柿子串,踮着脚蹦:“傻柱叔叔,这柿子像许大茂叔叔直播间的点赞,一串一串红通通的!”
周阳在给谷子割穗,镰刀“咔嚓”响,谷粒落在筐里“沙沙”声。三大爷蹲在旁边,用筛子筛谷粒,把杂质筛出去:“这谷子得晒三天,才能脱粒,脱出来的米熬粥最香。”
傍晚,夕阳把草叶上的霜染成金红色,像撒了把碎金。傻柱在厨房炒桂花,锅里“噼啪”响,香气飘满院。周阳把割好的谷穗码成垛,像座小金字塔。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炖白菜的视频引来了满屏“想喝”。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唱得欢,嘴里叼着片桂花。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白露的画添了串柿子,柿子上落着只小蝴蝶,旁边写着“白露,霜白了,桂香了,日子得泡在桂花里过,才香甜”——这香甜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秋分这天,太阳把院里的日晷分成两半,影子和指针一样长。槐花蹲在日晷旁,看自己的影子和身子重合:“周爷爷,我和影子抱在一起了!是不是秋分这天,它们想跟我玩?”
周阳正在收大豆,豆荚“啪”地裂开,豆粒蹦出来,落在筐里“叮当”响。“秋分昼夜平,收割要抓紧,”他把豆荚往筐里装,“这影子啊,是在跟你说,白天和黑夜一样长,该早睡早起了。”
许大茂举着手机拍大豆地:“家人们看!这豆荚鼓鼓的!三大爷说‘秋分收豆,颗粒归仓’,这筐豆子能打五斤油!”
三大爷坐在石碾子上,用连枷打豆子:“许大茂,别拍了,快来帮我簸豆子,把豆壳簸出去。”
“您这豆子比珍珠还圆,”许大茂放下手机,拿起簸箕,“榨出来的油准清亮。”
“那是,”三大爷哼了声,“我这豆子是‘黑河大豆’,出油率高,炸出来的丸子香。”
傻柱拎着只老母鸡进来,鸡“咯咯”叫,扑腾着翅膀。“秋分吃鸡肉,补身体,”他把鸡拴在柱子上,“张奶奶,今晚上炖鸡汤,放当归和枸杞,给李爷爷补补。”
张奶奶坐在廊下缝棉衣,棉花从布里钻出来,像朵小白云。“槐花,过来试试这棉衣,”她拽着衣襟比划,“秋分穿棉衣,免得夜里着凉。”
槐花套上棉衣转圈圈,棉絮飞得满身都是:“奶奶,这棉衣像三大爷的棉花地!软乎乎的!”
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,手里拿着个小秤,正称刚收的大豆:“你看这豆子,一斤能出四两油,比去年多了半两,傻柱炸丸子够吃一冬了。”
槐花跑过去,往秤盘里放了颗大豆:“爷爷,这豆子能当弹珠玩吗?圆滚滚的!”
李爷爷笑得直点头:“能啊,我小时候就用豆子玩弹珠,输了的给颗糖。”
中午的饭桌上,鸡汤冒着热气,油花漂在汤面上,像撒了层金箔。傻柱往李爷爷碗里舀汤:“您多喝点,这鸡炖了三个时辰,骨髓都炖出来了。”
李爷爷喝着汤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