囱正在冒黑烟——煤灰混着雨水,在粮库屋顶淤积成厚厚的酸性泥垢,加速了瓦片风化。

    维修班长老周摇头:“换瓦要钱,厂里批不下预算。”

    雨水收集在桶里,泛着铁锈色。何雨柱蘸了点尝,眉头紧皱:“烟囱该清灰了。”

    清灰工程比换瓦更费钱。工人们拿着铁锹自行清理屋顶淤泥时,许大茂在底下喊:“义务劳动发馒头吗?”

    没人理他。淤泥里清出许多烟头,过滤嘴都是同一个牌子。

    霉变的粮食堆在露天,引来成群麻雀。保卫科派人驱鸟,许大茂主动请缨,却把麻雀往粮堆方向赶。

    何雨柱找来旧渔网罩住粮堆。傍晚时分,他看见许大茂鬼鬼祟祟往网下撒谷壳——引鸟的饵料。

    “玩够了吗?”何雨柱从他手里拎过谷壳袋,袋底印着“实验车间专用”。

    许大茂干笑:“喂鸟犯法?”

    实验车间主任被问话时直搓手:“谷壳是用于铸造保温的,许大茂说厂办要。”

    霉粮处理成了难题。养猪场拒收,说猪吃了拉稀。老赵试着将轻微霉变的掺入好粮蒸窝头,工人吃完集体腹泻。

    医务室挤满人。厂医老吴边发药边骂:“胡闹!黄曲霉素要人命的!”

    许大茂蹲在医务室门口啃苹果:“这下好,病号饭得是白面了吧?”

    何雨柱查阅完医疗手册,去了区卫生所。带回的解决方案让人瞠目:霉粮需用石灰水浸泡去毒。

  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