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工人们戴着胶皮手套搅动石灰池,刺鼻气味弥漫全厂。许大茂捏着鼻子路过:“好嘛,改化工厂了。”
处理过的粮食颜色诡异,蒸出的窝头泛青灰色。老赵第一个试吃,半小时后安然无恙。
食堂恢复供饭那天,工人盯着青灰色窝头不敢动筷。秦淮茹掰了小半块喂鸡,鸡啄食后活蹦乱跳。
“吃吧。”她带头咬了一口,“毒不死。”
窝头口感粗粝,但毕竟能填肚子。许大茂把自己那份扔进泔水桶,夜里却偷偷捞走。
连续三天无人中毒,处理粮被正式纳入供应。会计愁眉稍展:“好歹挽回三成损失。”
雨季正式来临。新苫布盖住了粮堆,但霉味仍在厂区萦绕不散。工人们的工作服总是潮乎乎的,皮肤起疹子的人越来越多。
医务室的药膏很快告罄。老吴找到何雨柱:“得想办法,工人手上溃烂的没法操作机床。”
何雨柱去了纺织厂废料库。那里堆着受潮的棉布,原本要送去造纸厂。他以处理粮作交换,拉回几车棉布。
煮沸消毒的棉布裁成绷带,土制药膏用猪油和草药调制。简陋的救护站设在车间角落,女工们轮流为伤者换药。
许大茂溜进救护站偷药膏,被当场逮住。
“我擦脚气!”他理直气壮。
药膏罐底贴着“精密仪器专用防锈油”标签。
调查悄无声息展开。监控科发现许大茂常深夜出入库房,但监控胶片总是模糊不清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