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怕她再被人抢走,怕自己又一次来不及。
“现在,说不说?”
楚婧手中握着一根白骨长鞭,鞭身由兽骨打磨而成,泛着冷冽的青光,鞭梢挂着几个还在徒劳挣扎的流浪兽,像风中悬着的残破灯笼。
只要他们敢催动异能,哪怕只动一丝念想,体内的灵力便会瞬间被抽空,如同被抽去筋脉的蛇,瘫软如泥,连指尖都抬不起来。
冷汗顺着他们的头皮往下淌,顺着额角、鬓边、脖颈,一路滑进衣领。
幸好雨势太大,哗啦啦地冲刷着地面,掩盖了那些狼狈的痕迹。
可还是有两个人,早已吓得裤裆湿了一片,腥臊味混在雨水中,没人敢提,也不敢动。
这种事,他们这辈子头一回见!
“你……你他妈到底是个啥东西?!”
蝎哥嗓音颤,双臂被藤蔓倒吊在半空,头颅像风中摇摆的破灯笼,上下晃动,目光死死钉在楚婧脸上。
他瞳孔深处掠过一丝骇然,心里咯噔一声,仿佛坠入无底深渊——今天,怕是真要栽了。
“啪!”
一鞭落下,肉响清脆,如皮鼓炸裂。
蝎哥咬紧牙关,下唇被他咬出血,喉咙里挤出闷哼,却始终没叫出一声。
他宁可骨头碎裂,肌肉撕裂,也绝不在雌兽面前示弱,绝不能丢了兽王的面子。
江季看不下去了,快步上前,雨水顺着他的梢滴落,浸湿了半边衣襟:“雌主,我来替你。”
萩夜也紧随其后,声音轻却坚定:“对啊,你手细,别打伤了,这活儿我们来。”
白凌和诩晔这边刚解决完最后一头傀儡兽,血迹未干,也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了过来。
两人不声不响,各自寻来两片宽大的芭蕉叶,一左一右,稳稳撑在楚婧头顶。
他们自己却站在雨里,浑身湿透,衣服紧贴脊背,连睫毛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水珠,一眨,便有水珠滚落。
木洄一瞧,立刻也学样,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附近一棵老树下,费力掰下一片厚实的阔叶,踮起脚,小心翼翼地举到楚婧头上。
他想让她回洞里躲雨,可丹妮死活不肯,咬着嘴唇,声音倔强:“我得看着这些混蛋受罚。”
木洄张了张嘴,最终什么都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