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跪下来叫我亲妈,我都不带多看你一眼的。”
蝎哥一愣。
后头那句“亲妈”
没听全,但前两句一出口,他就明白了——这不是调情,是羞辱,是踩在脑门上拉屎!
他气得脸都歪了,整张布满刀疤与溃烂疮口的脸皮扭曲如被踩烂的泥浆,肌肉抽搐,鼻孔喷出两道灼热的白雾,像是要把整个天地都烧穿。
楚婧抬手,轻轻拍了三下江季的肩膀。
三下,不轻不重,却像敲在人心上的鼓点。
随即,她侧身一挡,手臂一挥,将萩夜稳稳拨到身后。
她没说话。
可那一眼扫过萩夜——冷静、锐利、不容置疑。
萩夜心神一震,立刻闭嘴,退后半步,攥紧的拳头松开,却依然死死盯着前方,目光如刃。
她懂了。
别插手。
这是命令,也是信任。
她转身,一头扎进倾盆大雨里,冰冷的雨水劈头盖脸砸在脸上,瞬间浇透了她的衣衫。
她没有抬手擦一下,只是直勾勾地盯着对面那几个缩在角落、浑身湿漉漉的流浪兽,声音穿透雨幕,冷得像刀:“廉尤,是不是你们抓走的?”
“哼,你跟我们走一趟不就知道了?”
其中一个流着涎水的兽人咧着嘴,满脸不屑,“每天抓那么多雌兽,谁记得住一个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对面几个人的眼神突然空了,像被抽走了魂魄,瞳孔涣散,连呼吸都停了一瞬。
楚婧双掌一合,掌心猛然迸一股幽绿光纹。
几十条粗壮的藤蔓猛地从地下窜出,如活蛇般疾扭动,缠住那几个兽人的四肢、脖颈、腰腹,勒得他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。
藤条表皮渗出细密的汁液,带着麻痹的毒性,刺入皮肤,让他们瞬间四肢僵硬。
另有两根藤条悄无声息绕上丹妮的腰,猛地一拽——她整个人像断线的纸鸢,被狠狠扯向楚婧这边!
“木洄,接住!”
木洄这才如梦初醒,一个箭步冲上去,手忙脚乱地张开双臂,几乎是本能地扑过去,死死抱住丹妮。
他的臂弯收得极紧,指节白,心跳快得像擂鼓。
他怕极了——怕她再从他怀里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