槐花,来帮爷爷数穗子,数对了给你煮玉米吃。”
槐花扒着玉米杆数,数着数着就数乱了:“周爷爷,它们长得太像了!
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点赞,一串一串分不清!”
傻柱在厨房煮梨水,砂锅“咕嘟”
响,甜香混着药味飘满院。
“张奶奶,川贝放了三钱,”
他喊,“您尝尝苦不苦?”
张奶奶掀锅盖闻了闻:“正好,苦中带甜才败火。
立秋的梨水得趁热喝,出点汗,把夏天的火气都排出去。”
傍晚,夕阳把芝麻杆染成金红色,三大爷在石碾子上捶芝麻,蒴果裂开,籽粒落在碾盘上“沙沙”
响。
周阳把剥好的玉米穗子码成垛,像座小金山。
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炸丸子的视频引来了满屏“想吃”
。
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跳,对着晚霞叫得欢。
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立秋的画添了串玉米,玉米须像老爷爷的胡子,旁边写着“立秋,叶落了,穗满了,日子得抱着玉米过,才踏实”
——这踏实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处暑这天,天高气爽,风里带着股庄稼熟了的味道。
槐花举着根玉米杆,在院里追蝴蝶,杆上的叶子“哗啦”
响。
“周爷爷,蝴蝶不怕我!
它是不是闻着玉米香来的?”
周阳正在摘棉花,雪白的棉絮沾了他满手:“处暑摘棉花,天凉好晾晒,这蝴蝶啊,是来跟你说再见的,过两天天冷了,它就该躲起来了。”
许大茂举着手机拍棉花地:“家人们看!
这棉花白得像雪!
三大爷说‘处暑收棉,不留空田’,这筐棉花能弹两床棉被!”
三大爷蹲在棉花地边,用剪刀剪棉桃:“许大茂,别拍了,快来帮我摘,这棉桃炸开了口,再不摘就落籽了。”
“您这棉花比雪花还软,”
许大茂放下手机,小心地摘棉絮,“弹成棉被,冬天盖着准暖和。”
“那是,”
三大爷哼了声,“我这棉花是‘中棉所’的新品种,绒长,弹出来的被胎不板结。”
傻柱扛着袋新米进来,袋子“哗啦”
响,米粒白亮亮的。
“处暑吃新米,一年顺顺利利,”
他往厨房搬,“张奶奶,今晚上熬新米粥,就着三大爷腌的黄瓜吃。”
张奶奶坐在廊下翻晒棉絮,手里的竹竿拍打棉絮,飞起细小的白绒:“槐花,过来学翻棉絮,这绒得晒透了,弹出来才松软。”
槐花举着竹竿乱打,棉绒飞得满脸都是:“奶奶,这绒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雪花特效!
凉丝丝的!”
李爷爷推着轮椅在院里转,手里拿着本旧农书,指着上面的处暑图:“我年轻时处暑在农场摘棉花,一人一天能摘五十斤,现在看着这棉花地,手都痒。”
槐花跑过去,往他手里塞了朵棉絮:“爷爷,您摸摸,软不软?像不像天上的云?”
李爷爷捏着棉絮笑:“比云还软。
你张奶奶年轻时,处暑总用新棉花给我做棉鞋,说穿了脚不冻。”
中午的饭桌上,新米粥冒着热气,米粒颗颗分明。
傻柱端上腌黄瓜,翠绿的条上撒着芝麻:“张奶奶,您尝尝这新米,熬得烂,好消化。”
张奶奶喝着粥点头:“比我年轻时在碾坊碾的米香。
那时候处暑收了稻子,得排队碾米,哪像现在,傻柱说熬就熬。”
三大爷边吃边算账:“新米三块五一斤,黄瓜五毛,这顿饭成本四块,傻柱卖六块,赚两块。”
“您这账算得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