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傻柱笑,“连我淘米用的水都得算钱?”
二大爷喝着酒逗他:“老纪是怕你赚了钱,不给棉花地除杂草。”
三大爷梗着脖子:“我是替街坊算的,新米金贵,定价合理。”
下午,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“想看弹棉花”
。
他举着手机跑到胡同口,王大爷正支着弹花弓:“家人们看!
处暑弹棉花!
这弓一拉‘嗡嗡’响,棉絮飞得像下雪!
三大爷的棉花要变成棉被啦!”
三大爷站在旁边监工,时不时叮嘱:“弹匀点!
别漏了边!
这是给李爷爷做棉被的,得厚实!”
槐花蹲在旁边看,弹花弓“嗡”
地一声,棉絮就蓬松了些:“王大爷,您这弓是不是有魔法?能把硬棉花变云朵?”
傻柱在厨房蒸南瓜,锅里“咕嘟”
响,甜香混着米香飘满院。
“张奶奶,”
他喊,“南瓜快熟了,您尝尝这新米做的南瓜粥,甜得很。”
张奶奶往灶膛添柴:“多蒸会儿,处暑的南瓜得蒸透了才面,吃着像栗子。”
傍晚,夕阳把棉花地染成粉白色,周阳在给棉花杆捆扎,准备拉去当柴烧。
三大爷在数今天摘的棉花,数得眼睛花。
许大茂的直播间里,弹棉花的视频引来了满屏“暖和”
。
二大爷的画眉鸟在笼里打盹,翅膀上沾了片棉绒。
槐花趴在石桌上,给处暑的画添了床棉被,被面上画着棉花地,旁边写着“处暑,棉白了,米新了,日子得裹着棉被过,才暖和”
——这暖和的日子,还长着呢。
白露这天,院里的草叶上结了层白霜,像撒了把盐。
槐花蹲在菊花丛边,用手指刮霜玩,霜化在指尖,凉丝丝的。
“周爷爷,这霜是不是月亮爷爷撒的糖?怎么是咸的?”
周阳正在种白菜,苗儿嫩得像翡翠,他用小铲子给苗培土:“白露种白菜,霜降见成效,这霜啊,是老天爷给庄稼盖的薄被,能让白菜更甜。”
许大茂举着手机拍草叶上的霜:“家人们看!
白露的霜!
白得像奶粉!
三大爷说‘白露见霜,米谷满仓’,咱院的谷子明天就能割了!”
三大爷背着竹篓从外面回来,篓里装着些野菊花。
“许大茂,别拍霜了,”
他把菊花倒在石板上摊开,“快来帮我摘花瓣,这菊花得晒干了泡茶,白露喝菊花茶,明目。”
“您这菊花比药店的还新鲜,”
许大茂放下手机,捏着花瓣摘,“泡出来的茶是不是带甜味?”
“傻话,”
三大爷瞪他,“菊花是苦的,得放冰糖,苦中带甜才败火。”
傻柱推着辆小推车进来,车上装着串成串的柿子,红得像灯笼。
“白露吃柿子,不会流鼻涕,”
他把柿子往屋檐下挂,“张奶奶,这柿子得晒成柿饼,霜降就能吃了。”
张奶奶坐在廊下纳鞋底,线绳在柿子叶上蹭了蹭:“槐花,过来学纳鞋,这鞋底得纳密点,白露穿厚鞋,免得脚生冻疮。”
槐花捏着针线戳,针总从旁边滑过去:“奶奶,这针不听话!
像许大茂叔叔直播时的网线,总断!”
李爷爷推着轮椅在葡萄架下,手里拿着个小罐子,正往里面装桂花。
“你看这桂花,”
他指着枝头的小黄点,“白露的桂花最香,能腌桂花糖,抹馒头吃。”
槐花凑过去闻,香气钻进鼻子,甜丝丝的:“爷爷,这桂花能酿酒吗?我听傻柱叔叔说过桂花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