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一些举人,刚进京准备考试,就被他们诱骗借贷,然后以文会、宴请、扬名之类的花头,引诱花光身上的钱。
那些举人们见是纯信用担保,还能随借随用,考中的新科进士放榜之前还能免息,都很放心的开启了提前消费。
毕竟等以后做了官,还钱还是问题吗?
结果等科举榜单出来以后,那些秃鹫们就直接变脸了。
他们有些直接抢夺中举考生的凭证,要考生拿钱来赎。
有些甚至直接将还未上任的新官关押,让其无法上任,如果想要出去任官,就得先给钱。
中举考生或待上任的新官迫不得已,只能向更有力更有钱的大平台,借更多的钱来平之前的帐。
新接手的第三方,切割了之前的过程,拿到的是干净的债,更不怕那些举人、进士的闹大了。
这也就意味着随着他们债务关系的转移,他们更加的挣扎不得,受制于人。
别说什么冷衙门、热衙门了,很多新官还没有上任,便已经负债累累。
外放地方官的还好一些,等他们去地方上任的时候,平台的催收员会跟着他们一起去,要求他们偿还数倍翻滚的利钱。
这些债奴,如果手狠一些的,三五年就能把京债还清,得到一个自由身。
下不去手,又舍不下脸皮的,恐怕就得分期个十数年才能有望解脱。
如同张松这种被人随便针对一下,就扔到冷衙门,一个月靠着二两银子在京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