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“他在护着谁。”李宝在笔记本上重重画了个圈,圈里写着“砖缝里的簪子”“银镯”“十二万”。
窗外飘进一阵牡丹香,他猛地抬头——这味道和钱一多捡到的青铜片上的纹路一模一样,难道......
后日晌午,老柳树下的阴凉里,徐名达早到了十分钟。
他换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,手里攥着顶草帽,见李宝过来,慌忙把草帽往身后藏:“我、我就是怕晒。”
网吧在镇东头,两台老电脑“嗡嗡”响着。
李宝点了碗泡面推过去:“先垫垫,咱玩两局红警。”徐名达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,眼神却总往李宝手机上飘——那手机屏保是张玥的照片,被红墨水涂剩的眼睛正盯着他。
“徐叔,您现在咋不找活干?”李宝装作随意问,“我认识个老板,说缺瓦工,日结三百。”
徐名达的手猛地顿住,泡面的热气熏得他眼眶发红:“谁要我?出了那档子事儿,镇上人见我都绕着走。”他抓起筷子搅面,面条被戳得稀烂,“再说......我这把老骨头,腰一疼就直不起来。”
李宝看着他泛白的指节,心里更确定了——徐名达在车祸细节上“滴水不漏”的描述,分明是提前背好的台词。
可他图什么?
十二万够还赔偿款,却不够堵一辈子的嘴。
“徐叔,我有个朋友开建筑公司,最近要在咱们这儿搞开发。”李宝故意把“开发”二字说得轻,“他们招后勤,不用体力,您要愿意,我帮您递个简历?”
徐名达的筷子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