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看到他如何渴望被理解、被接纳,直到黛芬妮看到他那‘像小猫一样亮晶晶的眼睛’!
我们也希望遇到一个‘黛芬尼’——现在我们知道了,索雷尔先生就是我们的‘黛芬尼’。”
说到这里,她的情绪有些激动,指着脸上的红色瘤子:“您觉得这丑陋吗?是,它很丑!但在这丑陋的皮肤下面,我的心和您一样,会跳动,会渴望爱!
您只看到‘怪胎’的表象,就急于否定它存在的意义,急于给它扣上‘亵渎’的帽子。
可索雷尔先生看到了‘怪胎’表象下的挣扎、孤独和对温暖的渴望!
他在为我们这样的人发声!您却在堵住他的嘴,这是堵住所有可能理解我们的心!”
儒勒·克拉雷蒂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,连忙出声否认: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我不是……”
但是平日里如簧的巧舌,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那些动人的词汇,恐惧、彷徨、迷惘占据了他的心灵。
他忽然想到了莱昂纳尔最近的那个“外号”——“索邦的良心”。
法国上一个被称为“良心”的,还是雨果先生——“法兰西的良心”。
想到雨果先生从根西岛回到巴黎时的盛况,那震天的呼喊、海潮般的人群……
他悚然而惊——莱昂纳尔此刻背后站着的不仅仅几个出版商、几个作家,而是两个因为被伤害、同病相怜、极具行动力的群体。
福楼拜写《包法利夫人》,不会让法国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