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郑大将军所言,你可有辩解?”
温禾睨了郑元璹一眼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,随即躬身行礼:“启禀陛下,今日百骑急报,臣位于德安坊的羊毛工坊突发大火,火势凶猛,疑似人为纵火。”
“臣当即带领百骑前往查看,在现场抓获三名纵火嫌犯,其中为首的崔三供认不讳,称是受郑允浩指使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沉稳:“臣念及此事关乎重大,不敢怠慢,便率百骑前往郑氏府邸,欲请郑允浩到案对质。”
“谁知门房不仅拒不通报,反而暗中通报府内,片刻之后,数十名持械护院便从府邸内冲出,对百骑刀砍箭射,毫无惧色。百骑将士出于自卫,才不得已反击,其间伤亡在所难免。”
“一派胡言!”郑元璹厉声驳斥。
“允浩昨日一直在府中读书,从未踏出府邸半步,何来指使他人纵火一说?定是你屈打成招,伪造证据,意图污蔑我郑氏!”
“是不是伪造,一查便知。”温禾从容不迫,“崔三的供词、清月楼的账房记录,皆可佐证郑允浩与纵火案有关,陛下只需传召清月楼的掌柜问话,便可真相大白。”
就在这时,李靖突然轻咳一声,银须微动,缓步出列:“高阳县子,若仅是工坊失火、有人纵火,为何要派人入宫急报‘谋反’?”
“区区一个羊毛工坊,纵是烧毁了,也不过是些财物损失,怎就牵扯到谋反了?”
这番话看似是在质问温禾,实则是在巧妙地将话题引向更严重的层面。
房玄龄立刻心领神会,上前一步,故作紧张地问道:“代国公有所不知!那德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