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倒是将那群姑娘护得紧。”
竟也会为了她们来求自己。
时念抿唇,知道自己多少有些不要脸。
决定拉开距离的是她,如今求人的也是她。
可对上太子,她没有胜算。
许澜沧指尖在棋面上轻轻点着,语气漫不经心。
“不过是些跳梁小丑,借着太子的名头搅事罢了,成不了气候。”
他抬眼看向时念,眼底闪过丝兴味。
“本王倒是好奇,时老板打算怎么应对?就这么看着流言毁了那姑娘的婚事?”
“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”
许澜沧笑了笑,让沧九将一沓纸交给他。
时念瞧了一眼上面的内容,对着许澜沧弯腰致谢:“多谢王爷。”
“等你的好消息。”他说完便离开,只留下时念一人在原地。
屋内的炭火烧的正旺,将屋外的寒风彻底隔绝开。
时念望着窗外的雪,眼神冷冽。
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些受贿、包庇的证据,转身离开。
马车驶回春螺巷时,阿福正候在怡红院门口,冻得满脸通红。
见时念下车,他立刻跑上前。
“念姐!查到了!听说是个外地商人买通了报童散布的流言。”
“他们交易的时候刚好被一个乞丐撞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