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或许是不想再给自己莫须有的希望,阿晴没有说话,只温柔地在手帕上打了个结。
“我这里没有药,只能这样帮你止一下血,你早些出去,找个大夫看看。”
魏云舒看了眼手掌,好在银钗子没有从手掌扎穿到手背,尽管伤口还在往外渗血,但出血量小了许多。
“阿晴,账本的事,你能不能帮我?”
阿晴又去扯了一件衣裳出来,蹲在地上开始擦滴下来的血。
“我知道赌坊有另一个账本,但它在哪我不知道,这样重要的东西,廉冲轻易不会告诉他人,不过……”阿晴抬起头来,“或许有一个人可以帮你。”
“谁?”
“漫烟,她来这里三年了,一直都是廉冲的心头爱,她住在后面那栋楼,待遇与我们不同,廉冲不让她独自出去赌坊,不过她可以在赌坊内自由活动,并且想出去外面只要廉冲陪着就能去。”
这么一听,廉冲对待这个漫烟确实特殊。
魏云舒问:“她是怎么来这里的?跟你们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。”阿晴摇摇头,“她是被廉冲绑回来的,据说在刚来那段时间,她也闹得厉害,后来渐渐的就不闹了,再后来,就从了廉冲。”
“据说?”
“是啊,漫烟来得比我还早一年呢,她的事我也是听别的姐姐说的,她们还说廉冲把她当心肝宝贝一样,除了不让她跑,别的事能答应都答应,你真要想拿账本,去找漫烟更有可能帮得到你。”
魏云舒沉思了一下,先不说这漫烟是什么为人,再者贸然去找漫烟,弄不好会打草惊蛇,但这也是个很好的突破点。
这赌坊里的人,再没有比漫烟与廉冲更亲近的人了。
最终,决定先试探一下漫烟的态度,“我要见漫烟,你能不能引我见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