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监视了贺家好些天,没有异常。
最后能锁定的只有宗衍。
宗衍照常的工作应酬,接着回到常住的香江。
一无所获下,顾婉禾报了警。
报警还不够。
又单独见了季锐,没有明说来意,言语中的试探成分很少,顾婉禾尽量保持着让季锐听不出来。
可季锐没那么蠢。
“我知道你想问什么,梁小姐出来后就失踪了,但这跟少先生没关系,他最近很忙。”季锐没有喝下面前的杯中酒,平静淡然打破顾婉禾的伪装。
“我曾问过少先生,他没有要在梁小姐出来后做些什么的意思,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“那姿真去哪儿了?”
“说不定自己回内地了。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
姿真身上没有钱,出来后只能先回到顾婉禾安排的公寓,就算要走,也要拿上通行证和身份证明。
行李也要收拾好。
无声无息的消失,更是绝不可能的。
“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季锐一边系上西装扣子一边起身,“你实在没必要为梁小姐这么东奔西走,你们之间,并没有什么紧密的联系。”
“她是我的朋友,这就够了。”
姿真是她在港城唯一的知己,两人同一年从内地来,又成为宗家人。
对姿真,顾婉禾惺惺相惜。
“朋友也要有限度,你再这么管下去,宗老那里你打算怎么办?”
因为姿真。
顾婉禾疏冷了宗老那里。
加之宗彻冒出了头,宗老最近对三太太更厚爱,冷落了顾婉禾,她要是再不想办法,是会被遗忘的。
但比起姿真的安全,这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。
离开餐厅。
季锐按时去中环大馆接宗衍。
他跟禾然一起出来,二人是同一画风,比跟梁韵仪和梁姿真在一起之前都更和谐。
在梁韵仪之前。
禾然本就是最适合跟宗衍结婚的人选。
二人共同坐在后排,禾然身上是车内从未有过的晚香玉,气味意外地与宗衍很融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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