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他眼睛还盯着竹简,嘴上却是应着儿子。
“嗯,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李牧用灵活的左手抢下父亲手中竹简,再也掩不住喜色,道:“世父要我随他去秦国,父亲,我们这就准备起行吧!”
“秦国?”李玑一挑眉毛,神情明显认真,手撑着塌坐起身:“你们都说了甚,一字一句复述给我听!”
李牧为父亲态度感染,躁动的心落下来一些,回忆着在囹圄中与世父说的话。
两人言语不多,李牧记性又好,竟真是一字一句地复述了下来。
但这短短的几句话,李玑越听脸色越青。
等到儿子说完,不显老的李玑拿起竹简,盖在脸上,有气无力地道:
“儿啊,你这还叫甚都没说啊,你这甚都说了啊。”
李牧满脑子都是问号。
“世父根本未谈国事啊……”
竹简下,李玑传出声音,似是不忍见儿子。
“你世父问你为何不拿酒肉,你说明日给他带。
“这不就摆明了他明天没事吗?他明日要是处死,你给鬼带啊!
“你世父又说你失势,要带你回秦国,你这蠢货还问是不是真的。
“你这一承认了自己失势。二告诉了你世父,你这个失势的人还能给他带酒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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