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“这摆明了告诉你世父,关押只是做做样子嘛……”
李牧恍然,咬着牙,恨恨道:
“世父还说不会欺我!原来竟如此狡诈!说招揽我去秦国只是为了探情报!”
李玑拿下竹简,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颜色。
“叫你去秦国,倒不一定是诓你。
“但他以一个秦国公子名义招揽,明显是没甚诚意。秦国真要是看重你,他就领王命来了。
“罢了,应下就应下吧。
“真要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,这也是一条退路。
“提前打了招呼,总比不声不响要强得多。
“现在,你还是暂且打消赴秦这个念头吧,老老实实在赵国熬着吧。
“咱们这种大家族,向来是开枝散叶,各自绽放,哪边赢了都是赢。
“你也别怪你世父狡诈,这是为官之道,谁让你自己不学,看书只看兵书。”
在代地,雁门,独揽大权的李牧,在家被父亲训的怏怏不乐。
“阿父,牧出去透透气。”他闷声说了句。
走出了书房。
李玑重新拿起竹简,目光盯着竹简上的字,心神却早就不在了。
等听到李牧脚步声渐稀,无奈一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