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平远的闲话,道,“还真是他。”
二人盯着楼下下马车的工部司郎中,互相交换了个眼神。
“怪不得那时他带头同你做对,”张平远道,“恐怕是早闻你的名声,便想除掉你了。”
“那日我在漕渠勘察,有个小吏一路带我行走,大风大雨,我心中记挂着漕渠,也未曾在意,如今想来,兴许也是他的人。”
张平远倒吸一口凉气,“他想害死你!”
苏兰贞神色如常,“官场之上,本便是你死我活。”
张平远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,苏兰贞活了下来,那便轮到那人死了。
楼上包厢内,卿云同尺素,还有程谦抑的妹妹程问筠在屏风之后观察。
“如何?”尺素含笑低声道。
程问筠道:“相貌是不错,只不知是否有才有德?”
卿云与两位女眷分坐一侧,手里转着茶碗,道:“这个姐姐可放心。”
程问筠面色微红,她是个大方女子,又道:“也不知性子同我合不合。”
“今日只是相看,你若看得中,之后便约出去玩上几回,便知性子合不合了,”尺素道,“这是最紧要的,若你们两厢相处不来,
卿云笑了笑,“有关无关难道还是你说了算?”
外头忽然有嘈杂之声,似是有人在跑,卿云眉头微皱,余光冷冷地瞥过去,“谁在外头吵闹?”
侍卫们连忙回禀:“大人请安心,是楼下正在追人。”
“追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