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卿云起身,这酒楼六部之人常来,他便道,“是六部的人吗?”
侍卫探身辨认,“是,好像是工部的人……”
张平远和苏兰贞一前一后追着堵人,被抓了现行的人一个劲地跑,张平远体力不支,已然跑不动了,撑着膝盖在原地大喘粗气,“你、你跑也没用……”
苏兰贞还未放弃,抬手一抓,在台阶处扑了个空,眼看那人从二楼快要下到一楼,忽地上头有人竟从天而降,一把便将那人按在了台阶上。
那人厉声喝道:“别动!惊扰大人用膳,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掉!”
苏兰贞不假思索地抬头一看,便见卿云正在四楼神色淡漠地瞧着他们,身旁正是那个张平远口中都察院的俏郎君。
“大人,”曾良酬立在卿云身侧,道,“这般无令拘捕朝廷命官,恐怕不妥吧?”
卿云淡淡道:“要什么令,我便是令,曾大人,回见。”卿云微一颔首,见侍卫已将人交给了苏兰贞,便也下了楼,从后门离开了酒楼。
张平远也瞧见了楼上的人,他奋力挥手,道:“曾大人,快来搭把手!”
有都察院的曾良酬帮忙,工部司郎中很快便制住,也绝望了,曾良酬听了事情原委,便先将人五花大绑,捆在了屋里,唤了人去都察院叫人持令来抓人。
张平远同曾良酬私交不错,便道:“你今日怎会来此?我方才瞧见你是同……在一块儿?”
曾良酬面色微红,“是,我来时并不知想见我的人是他。”
“这也无妨,”张平远看向一旁正在整理衣裳的苏兰贞道,“我们同他也算有些私交的,尤其是咱们苏侍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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