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审理逆藩一案,御史台是不能插手过问,可现在是刘谌他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
暴鸢的声音响起,让那人硬生生止住。
人的名,树的影。
暴鸢做御史大夫这些年,威望还是有的,在御史台更是无人敢反驳他,无他,整个御史台中,就属暴鸢骨头最硬了。
暴铁头的名号,那不是白给的。
“一个个是嫌今下的朝局,还不够乱吗?”
在道道注视下,暴鸢冷冷道:“宗正寺是出了大事,可现在一切都还没有眉目,此等态势下,御史台就贸然行事,你们觉得是好事?”
暴鸢的反问,叫眼前这帮人,一个个冷静下来。
“该干什么,就干什么去。”
暴鸢撩袍挥手道:“本宪还有事要处置。”
言罢,暴鸢向前探探身,拿起桌案上的一份公文,便不再理会眼前这帮人,自顾自的看了起来。
这……
眼前这帮人见状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脸上露出各异神色,这期间,不是有人想说些什么,但话到嘴边,却怎样都讲不出来。
没多时,本人满为患的公事房,独剩下暴鸢一人。
‘究竟会是谁?’
而此刻的暴鸢,心思根本就没在公文上,他在思量是谁敢这样做,一个个怀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