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的暴鸢,看着情绪激动的一众下属,看似脸上没有变化,实则心里却在暗暗思量。
在中枢待这么久,此事是否有蹊跷,他会看不出来?
可问题是这一切都太凑巧了吧?
关键是刘谌怎么敢在宗正寺这样做。
究竟会是谁,在背后推动这一切?
又是谁昨夜去了宗正寺?
思量起这些的暴鸢,眉头渐渐微皱起来,本群情激愤的众人,在见到此幕时,无不是闭上了嘴。
在御史台待这么久,他们如何不知自家总宪的脾性?
尤其是一些举止,那一个个都在心里牢记。
暴鸢这样时,就代表在思考问题。
公事房内安静下来。
聚集的众人,一个个都盯着暴鸢,他们在等自家总宪的话。
“此事暂不理会。”
在这等态势下,不知过了多久,暴鸢低沉的声音响起。
“总宪,怎么能这样啊。”
人群中,一中年听后,立时就上前道:“发生这么大的事,御史台不按制弹劾刘谌,那今后谁还会在意律法,在意礼法,在意宗规啊。”
“是啊总宪。”
另一人紧随其后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