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象在他心里过了一遍。
只是想的越多,暴鸢的眉头就紧皱的更厉害了。
因为他最怀疑的几个人,都有这种动机。
可真要是那样,这朝堂就安生不了了。
大虞这还没有消停呢,很多事都还没有解决好,可中枢却又要起风波,这对大虞,对社稷而言,并不是什么好事啊。
……
“看来我们真的是老了。”
安国公府。
宗川感慨的声音响起。
此刻,在病榻上躺着的昌黎,意识还算清醒。
“七哥,你是说宗正寺的事,是……”
昌黎伸出手,想说些什么时,却被宗川摆手打断。
“是谁,都不重要。”
宗川看向昌黎道,“眼下对你而言,是要静养,朝中的事,不归我们管了,这样,你还能多活几日。”
昌黎皱眉。
这话,也就宗川讲了。
换作别人,依着昌黎的脾性,早就翻脸的。
他的病,一半是累的,一半是气的。
“我现在是真想看看徐黜这厮,眼下是什么状态,什么表情。”可皱眉的昌黎,突然间想起徐黜,咧嘴就笑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