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如此,你先下去吧,带韦灵符上堂。”
秦英起身就往外走,却被衙役一把扯住,“你现在还走不得。”
秦英也没办法,只好跟着衙役到了另一间偏房。
韦灵符上堂也是跟秦英一模一样的说辞,这一点也不奇怪,毕竟他俩在一起串供都串好几天了。
李恪同样让人把韦灵符带走,又传称心上堂。
称心面无表情地走到大堂中央,规规矩矩地跪倒磕头:“称心叩拜吴王殿下。”
李恪目光微垂,果然是在东宫见过的那个称心。
秦英和韦灵符都把罪责往他的身上推,他就算不是主犯,也一定有参与。
或许是仗着太子的恩宠,他以为自己能扛得住,才大包大揽的吧。
若是他知道太子没有庇护之心,不知道他还能不能这么坦然自若。
李恪开口问道:“四月十二日,你可曾出城?”
称心干脆利落地回答了两个字:“不曾。”
“啪!”李恪一拍惊堂木,厉声喝问:“四月初九至四月十三,这几日你在哪里?在做什么?”
称心听得此问,忽地笑了,“真巧,你换个日子问,我都想不起来我在做什么,偏偏这几天我记得清楚。”
称心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册子来,双手向前一递,笑道:“这是教坊司的舞伎点卯册,殿下一看便知。”
一旁的典吏急忙接过小册子,转身走到公案前,轻轻地把小册子放到桌子上。
李恪随意地翻了翻,却原来称心从四月初八到四月十五,这些天一直都在教坊司教习歌舞。
称心身为太乐署令,自离开东宫之后,就正儿八经的工作了这么一个礼拜,吃住都在教坊司,就没离开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