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喊,她着急又有些慌张。
“去吧,上面问什么你就说什么,没人问话别乱说话。”
一个衙役给她指了指方向,她拽了拽粗布衣襟,冲着衙役一弯腰,赶紧提起罗裙,快点来到了公堂上。
这公堂不是第一次来了,柳氏知道规矩,上堂便跪倒磕头。
“柳氏,你且站过一旁。”李恪没什么话要问她,她能说的都说过了。
柳氏闻言急忙站了起来,却不知道自己应该站到什么位置上,就原地乱看。
一个衙役用水火棍在地上点了两下,她才向旁边挪了几步。
或许是手上有汗,双手不停地擦着衣襟,要么就是用力地攥几下衣襟。
“带秦英。”随着李恪一声吩咐,早有衙役推着个道士进了公堂。
那道士踉跄两步,站稳身形后,便屈膝跪倒,口称:“秦英叩见府尹。”
“啪!”李恪一拍惊案木,沉声问道:“你可知罪?”
秦英抬起头,昂然答道:“贫道每日只在观中诵经,何罪之有?”
“你每日都在观中么?”李恪俯身向前探了探,“四月十二戌时,你出城去做什么?”
秦英铁嘴钢牙地说道:“我不曾出城,府尹说我出城,何人见来?”
“刘文!”李恪微转头,看向少尹刘文,“他说他不曾出城,你为何将他带上堂来?”
“四月十二日戌时,城门守备做证,确有两个圣慈观的道士抱着个孩子出城,虽然当时没有问过名姓,却记住了他们道袍上的标记。”
刘文拱手朝上一揖,继续说道:“臣去圣慈观调查,秦英与韦灵符、称心三人,自四月初九至四月十三,这几日皆不在道观之中,其余道士则不曾不离开。”
李恪眯眼盯着跪在地上的秦英,冷声冷气地问道:“你还有何话说?”
“上官容禀。”秦英朝上一抱拳,“许是称心与人出城去了,我和韦灵符一直在城中募化,并未出城,春风客栈也可为我们做证。”
客栈能证明他们什么时间在客栈住的,却证明不了他们白天都去了什么地方。
李恪并没有继续细问,而是淡然的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