升到分铺管事之后再向大当家提亲娶你进门,现在看来已不可能。你多多保重,以后在这府里不要提我一个字,否则胡小姐不会容你自在。”
怜儿拭泪:“可是,你为胡家做了那么多事,仅这一次就……”
“说那些已经无济于事。我走了,怜儿多保重。”
“刚哥!”怜儿上前,双手握住恋人手臂,脸上带出些许的恨意,“怜儿要告诉你一件事,小姐如果以后还敢逼你,刚哥就拿这件事给她吃一通教训。还有,如果这边实在没有出路,怜儿告诉刚哥该往哪里去,该去投奔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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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姑娘,近来可好?”
“非常好。”容缓浅笑,“贺兰公子近来如何?”
晴空万里,容府花如锦绣的花园内,一片雪白色的栀子花下,贺兰延续面对一身淡蓝深衣、容光照人的容姑娘,笑得春风徐徐:“虽然在姚兄离开青州城少了一位酒友,但姚兄安排得那位江湖朋友也甚是豪阔,让本王见到了中原武林的许多风景,很是过瘾。”
容缓浅掀蛾眉:“那么,容缓便将贺兰公子的这番话理解为过得不错了。”
贺兰延续朗笑:“敬请如此认为。”
“贺兰公子的中原话来比初来时更加娴熟了呢。”容缓引袖示座,“这些时日,容缓杂务缠身,怠慢贵客,一番反省之后,特备了这桌酒宴,是请青州城第一酒楼的主厨进府操刀而成。这一坛五十年的老花雕也是他们酒楼的振镇楼之宝,贺兰公子今日可喝个痛快。”
贺兰延续抚向酒坛,放眼四顾:“只有好酒,没有酒友么?”
“巧了,姚宽大可今日清晨刚刚回府,睡了两个时辰后如今精神正好,立刻就能过来做阁下的酒友。”
贺兰延续笑容不改,貌似随意:“敢问容姑娘,这可是鸿门宴?”
容缓敛袖饮茶一口,淡淡问:“贺兰公子会这么想,难道是做了有愧于容缓之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