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的心里就有些怵赵挽江了,他小心回答:“药都按时吃了,但饭没有吃多少,说没胃口。”
赵挽江听后,眉心轻轻蹙了一下:“晚饭吃了多少?”
林伯说:“吃喝了小半碗粥。”
赵挽江抬头往二楼卧室的方向望了望后,转身吩咐林伯:“让厨房做点开胃的东西,她不是喜欢喝那个什么酸辣汤吗,让厨房做一碗。”
酸辣汤的做法很简单,不消片刻就做好了。
林伯端着出来,正欲上楼的时候,坐在沙发上回邮件的赵挽江忽然站起来,朝他伸手:“给我吧。”
林伯将酸辣汤递给他,想了想后,他又小心说:“太太她自小生了病就爱闹性子,赵总您多担待担待。”
赵挽江拿眼角瞥了他一眼,没说什么,端着酸辣汤上楼。
赵挽江推门进来的时候,我因为吃了药正昏昏欲睡。
把酸辣汤放在床头柜上后,赵挽江轻轻喊我的名字:“许宁心,许宁心?”
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语气不太好:“干嘛?”
赵挽江声音温柔:“吃点东西再睡。”
我没好气地翻身,并拉起被子蒙在头上:“不想吃。”
赵挽江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,把被子从我头上扯开:“空着肚子睡觉不好,起来吃一点再睡。”
生病本来就难受,赵挽江还跟个大蚊子一样在我耳边嗡嗡直叫,我烦不胜烦,忍不住冲他吼:“都说了不想吃,你烦不烦啊。”
赵挽江不恼也不怒,把我从被窝里拉出来,又往我身后垫了两个枕头,然后端起碗喂我喝酸辣汤。
在床上躺了一天,再加上感冒药中的镇静成分,此时的我脑袋昏昏沉沉的,根本就意识不到赵挽江正在对我做什么,直到大半碗酸辣汤下肚以后,我昏沉沉的大脑才反应过来。
看着近在咫尺的赵挽江,我心里充满了疑惑,不明白今晚的他为何如此耐心温柔,比我们的初夜还要耐心温柔。
是戏瘾发作了?
还是觉得接连生病的我很可怜,同情心发作了?
还是……
赵挽江见我怔怔地看着他,就停下了手上的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