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瑟瑟发抖地回去,我毫无意外的又病倒了,送去医院检查,还好不严重,只是普通的伤风感冒,在医院观察了一晚后就出院了。
许是这次住院时间太短,赵挽江没来得及安排,所以我出院的时候一个记者也没来。
再有几天就是除夕了,赵挽江很忙,把我送回去,盯着我把药吃了后,就匆匆赶去公司了。
我一个人躺在床上无所事事,就忍不住把那场救命之恩又翻出来回想,越想越觉得处处都是疑点。
而证实疑点的最好方式就是去查证。
可眼下的我无人可用,亲自去查证也不现实,赵挽江现在看我就跟看犯人一样,我连出个大门都得经过他允许才行,更何况是出国呢?
花钱请人也行不通,我跟赵挽江虽然不是什么顶流大明星,但在江城多少还是有些知名度的,这种指名道姓的调查,不等同于我直接把自己给卖了吗?
思来想去一番后,我悲哀地发现,唯一可以帮我去查证,且不会对外泄露的好像就只有沈静亭了。
可这是我的私事,与上东区那个项目无关,沈静亭未必肯帮忙。
但我又实在想弄清楚这件事,我当然不是还对赵挽江抱有什么幻想,我就是单纯地想知道,那天发生的一切,到底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,还是命中注定。
就算证实我的猜测是错的,我也依旧恨赵挽江,也依旧想让他体验一把家破人亡的下场。
纠结一番后,我还是决定找沈静亭帮忙。
正当我拿起手机准备打给他的时候,我忽然又觉得这样不太妥当,我们两个现在虽然是合作关系,但我要拜托他的毕竟是私事,还是当面跟他讲才该是求人办事的样子。
可要怎么见到沈静亭,这又成了一桩难事。
而且,光是见还不行,还得有机会跟他单独说话才行。
抱着枕头,我开始冥思苦想,哪晓得还没想出一丝头绪,困意倒是先找上门来了,很快我的眼皮就撑不住,沉沉合上了。
晚上赵挽江回来,一进门就问林伯:“太太今日吃药了没有?”
自上次因为称呼我为“小姐”,赵挽江莫名其妙地大动肝火以后,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