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羞辱过。
尤其是羞辱我的这个人,还是我的丈夫,我付出了一切、家破人亡的男人!
我无法忍受被赵挽江这样羞辱,可嘴巴被堵住,呼吸被抢走,我只能像条濒死的鱼一样,在赵挽江的禁锢下挣扎。
可是没用,我的那点力气在人高马大的赵挽江面前,根本就不值得一提,那双曾经为我带上钻戒的双手就像铁钳一样,死死地捏着我的腕骨,赵挽江的唇舌在我的双唇与口腔里凶猛地掠夺。
反抗无果,我只能不争气地流眼泪。
眼泪的咸苦味道,终于让赵挽江停下了他的暴行。
昏暗中,赵挽江的声音极尽讥讽:“你的那些客人们,就没教过你怎么接吻吗?”
我愤恨地看着赵挽江,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,嘴上却还是逞强:“他们没教过我接吻,但教过我不少床上的技巧,赵总要体验一下吗?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我可以给你一个友情价。”
赵挽江看了我两眼后,松开了桎梏我的双手:“不必了,别人用过的女人,我嫌脏。”
说罢,赵挽江就从我身上起来,下床往外走。
到门口时,他忽然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地对我说:“许宁心,以后别再招惹我。”
我承认,我们之间是我先招惹的他。
可是这一次,分明是先招惹的我!
这一夜,我几乎一夜无眠,睁眼到天亮。
第二天,我顶着一双熊猫眼下楼吃饭,林伯一边给我盛粥,一边试探着问我:“小姐,我看早上姑爷是从书房出来的,早餐也没吃就出门了,脸色也不大好看,你们吵架了?”
我还在气头上,就不耐烦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林伯一听,立即劝我:“小姐,你别怪我这个老家伙多嘴啊,姑爷对你是真心不错了,你看咱们许家倒台后,他也没有二心,待你一如既往。”
一夜没合眼,我脑袋昏昏涨涨的,不想搭腔,就任由林伯絮叨。
林伯瞥了我一眼,见我没生气,就继续说:“你去瑞士养病的这一年,姑爷也没拈花惹草……小姐,今时不同往日了,许家已经没了,老爷子也不在了,你的脾气要是再不改一改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