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哪天姑爷有二心了,你该如何是好啊。”
我将勺子重重一扔,冷冷问:“你的意思是,我以后只能靠赵挽江过日子了是吗?”
林伯没说话,但答案不言而喻。
我冷笑:“林伯,我知道你现在领的是赵挽江的工资,偏向他很正常,但你可别忘了,我爸爸没死之前,你吃了我们许家三十年的饭!”
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重的语气,对林伯说这样重的话。
林伯窘迫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,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。
我也没了胃口,起身离开了餐厅。
这天晚上,赵挽江没来,我乐得清净。
如此又过了几天后,我有点坐不住了,距沈静亭说的慈善拍卖会可没剩几天了,可我连大门都还没能出去。
无头苍蝇似的在屋里转悠了几圈后,我直接打电话给赵挽江。
赵挽江没接,给我挂了。
我以为他在忙,就等了一会儿再打过去,赵挽江还是没接。
当我第三次打过去被挂了之后,我怒了,就给赵挽江发了一条信息:“你要是再不让我出门,我就报警,告他非法禁锢。”
可我的威胁,赵挽江根本就不当一回事。
而我也清晰地认识到,没有父亲与许家当靠山,我在赵挽江眼里什么都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