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可不是我自己要来住的,是你让我来住的,你要是连个卧室都不让我睡,那干脆就送我回去,我那间公寓虽然小,但好歹我一个人能滚一张床,自在,没人挤我。”
赵挽江翻了个身,根本就不搭理我。
我见状,又拿脚踢了踢他:“喂,我跟你说话呢。”
赵挽江不耐烦地翻身坐起来,劈手抢走我手机扔到一边,然后问我:“多少钱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?”
赵挽江语气阴沉:“跟你睡一次,要多少钱。”
我一听,顿时就气得抓起枕头朝他砸过去:“赵挽江,你当我是什么?”
我许宁心是缺钱,但也没有缺到要卖身的地步。
赵挽江用手臂格开枕头,冷冷说:“你做了一晚上的妖,不就是想让我加钱吗?我现在愿意加了,你矫情什么?”
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了,浑身的气血直往上涌,心口处更是有一团火在烧。
紧接着,赵挽江又说:“你跟那些客人睡过吗?睡一次,他们给你多少钱?你报个价,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,我可以比他们多出一点。”
我从未想过,在赵挽江心中我是这样子的。
我气得浑身发颤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赵挽江,你真是个混蛋。”
“这就混蛋了吗?”冷笑一声后,赵挽江趁我不防,直接把我扑倒在床上,双手死死钳着我的手,吻暴风雨一般地落下来。
没离婚以前,我很喜欢赵挽江吻我,当他的唇舌在我唇舌与口腔间辗转流连的时候,我会有一种被他深爱着的感觉,因为身体上的契合往往只需要欲望就能驱使,但亲吻需要很多很多的爱。
可此时此刻,当赵挽江用他的舌尖凶猛地撬开我的唇,以一种暴风雨之势席卷我的口腔时,我没有一点被深爱的感觉,也没有破镜重逢的甜蜜,有的只是恶心。
此时此刻的赵挽江,让我觉得他比那些客人们还恶心,客人们并不了解我的过去,把我当婊子看待很正常,可赵挽江不一样,他明知道曾经的我有多骄傲,也明知道我的自尊与骄傲是不允许我做出出卖身体的事情,可他还是这样去想我。
我从来没有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