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那两个男人,俯身凑到牧月歌面前。
金红色的眼瞳,和她直直对视着。
她们的鼻尖仅隔了五厘米,彼此的呼吸纠缠在一起,一个粗重急促,一个轻微小心。
男人眼底泛着寒意的波光,短短两秒,就像下定了某种决心。
那层寒意冻结成霜,让牧月歌心中警铃大作,又完全摸不着对方路数。
然后……
“嘶——”
宛如开水沸腾般的倒吸凉气声,在所有人耳边炸响。
没人相信自己刚刚看到了什么。
那个瞬间,霍烬枭用谁都看不清的速度,死死把牧月歌的手按在椅子扶手上,让她完全动弹不得。
然后,另一只空闲的手,毫不留情扣向这个肆无忌惮的小雌性那只受伤的手腕。
原本就还在渗血的伤口,又涌出几滴新鲜血液。
病房里的雄性,都在那股香甜味道扩散开的瞬间,呼吸不由自主加快了一瞬。
“霍烬枭!”牧月歌大叫,“刚见面就敢对我动手?!你脑子有病是不是?!”
“是。”
男人一瞬不瞬盯着她,目光坚定狠厉。
扣在她手腕伤口上的手指蠕动两下,最终还是没能再对那个伤口做什么。
“月歌,”他的少年音里,掺杂了些许沙哑和颤抖,“下次受伤,不许再这么风淡云轻。”
在旁边看着的重溟和秦惊峦,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,青筋在平整的手背上一根一根暴起。
两个人都没有立刻出手阻止他。
牧月歌狠狠瞪了眼胆大包天的小鸡仔,没好气地说:
“松开!再不松开别怪我对你动手!”
“你说,下次不敢了。”
那家伙依然盯着她的眼睛,半点不肯退让。
不知道为什么,牧月歌感觉自己老脸有点红。
她偏开目光,从重溟和秦惊峦的站位缝隙中,看到了几步外的小老鼠。
留意到这点,她虎躯一震,想明白了!
她可是一家之主啊!
现在当着自己新收的小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