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被自己的兽夫威胁,确实应该老脸红透!
想通这点,牧月歌重新看着霍烬枭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:
“下次,还敢。”
说完,不顾伤口还在他手下,直接就要把手腕从他手下抽出来。
这个男人怕自己动作真伤着她,一直是虚虚握住那双纤白腕子的。
现在她的动作又快又猛,对方大概是怕加重她的伤势,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松了手。
就连牧月歌自己,都没想到这次反抗会这么顺利轻松。
她握着重新得到自由的手腕,轻松转动两下,黑亮的眼睛也偷瞟那三个脸色不好的男人,眼珠眼眶里跟着手腕的节奏一起转。
两圈后,那双眼底掠过一抹精光。
“嘶……好疼啊……”
牧月歌眉头紧锁,垂眸看着自己胡乱包扎的手腕,浓密如蝶翅的睫毛轻轻颤抖,
“伤口……伤口好像撕裂了……”
“什……什么?”
霍烬枭阴翳的脸色转为错愕,然后苍白。
重溟和秦惊峦冷睨他一眼后,不约而同弯腰伸手,要去抱牧月歌。
可惜,秦惊峦慢了一步。
重溟精壮的手臂稳稳托起小雌性的后背和腿弯,一把将她打横抱起。手臂上的肌肉,在和她微凉体温接触的刹那,就紧绷起来。
他迈开长腿,抱着人大步流星走到照渊的床边,将牧月歌小心翼翼放到上面。
病房里总共只有三张病床,正躺着三个昏迷输血的人。
他也是判断过,三个人里照渊的伤相对来说不算严重,才把那条鲨鱼往旁边挪了挪,方便牧月歌平躺着。
把人放好后,他就低垂眼睑,自顾自去拆她手腕上包得不像样的纱布。
“你……”牧月歌下意识撑起床,想坐起来。
可惜刚坐起来,就被按回去了。
“老实点。”男人说。
秦惊峦和霍烬枭也跟着过来,围在病床边,全盯住她那只受伤的手。
很快,染血的纱布被揭开,露出
伤口裂开处平滑,断点清晰,是明显的刀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