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雌主。”
秦惊峦呵笑,黑色的鞋迈开步子,越过重溟,最先走到牧月歌面前。
他穿着一件不算厚的风衣,居高临下看着椅子上缩成一团的小雌性,金丝眼镜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。
“雌主从污染区到这里,很辛苦吧?受了伤,有没有好好包扎?”
他藏在镜片后灼人的视线,直白地落在牧月歌还在渗出新鲜血液的手腕上。
“雌主是不是忘了兽人嗅觉灵敏?还没靠近这里,我们就已经闻到雌主血液的味道了呢。”
重溟立刻跟上来,一个侧身就把老鼠从牧月歌身侧挤走,顶替了老鼠的位置。
他站在朝阳面,宽厚的身影挡住了大片阳光,将一只小小的牧月歌彻底笼罩在他的阴影下。
慢他们两个一步的霍烬枭,迅速走过来,紧绷的脸上还带着未散的寒意,金红色的眼睛里却是显而易见的担心。
此时,三个兽夫,将牧月歌团团围住。
秦惊峦站在她正对面,重溟在右手边,霍烬枭在左手边。
三个人都穿着黑衣服、低着头,气场比身形还要高大,将她周围能流通的空气堵得死死的。
场面诡异得像是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。
“我这个伤,是不小心弄的。”
牧月歌仰头,被那三张毫无瑕疵的脸盯着,小心脏扑通跳,顿时忘了刚刚自己在质问他们的事,
“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,过几天就能好了。”
她下意识用左手攥紧手腕,本能觉得不能再让他们注意这个伤口了。
再注意下去,会很危险。
“不是大伤?”
这句,是霍烬枭说的。
从进门见到牧月歌起,他说的第一句话。
音色听起来还是家里那个沉默寡言的少年,可其中夹杂的冷意与幽怨,又让人莫名觉得背后发毛。
以前这种情况,他都会站在其他兽夫身边,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。
现在猝不及防开口,说的还是讽刺牧月歌的话,就连照渊和秦惊峦,都多看了他两眼。
但这次小鸡仔很勇,直接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