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桑椹糕,用油纸包了一层又一层。
秦斩坐在第一辆车上,手里摩挲着记录册里的稻穗,听着车外的马蹄声,心里格外踏实——他知道,自己不是一个人去咸阳,是带着楚地的水土、楚地的人、楚地的日子,去赴一场关于“民生典范”
的约定。
马车走了五日,到了栎阳县境,却遇上了麻烦。
路边的麦田枯得黄,几个农夫蹲在田埂上,手里攥着枯死的麦秆,愁得直叹气。
“今年旱得邪门,井水都快干了,按咸阳的‘抗旱模板’浇了三遍,麦子还是死了一半。”
一个老农看见秦斩的马车,突然跪了下来,“大人,您是从楚地来的吧?听说楚地有种稻的法子,能不能救救咱的田?”
秦斩立刻让马车停下,叫上张阿伯和赵叔。
张阿伯蹲在麦田里,用手扒开土,指尖沾了点干泥:“这土板结了,按咸阳的法子大水漫灌,水都渗不下去。
咱楚地种稻时,会先挖‘浅垄沟’,让水顺着沟渗进土里,还能保住墒。”
他说着,就用树枝在地上画起垄沟的形状,“再把剩下的麦子间距拉大,让根能扎得深些,说不定还能救一半。”
赵叔也凑过来:“我看这附近有条小河,虽然水少,但按楚地修河堤的法子,垒个小水坝,存点水慢慢用,比等着官府调水靠谱。”
秦斩立刻让随行的人帮忙,找了锄头铁锹,跟着农夫们去麦田挖垄沟、垒水坝。
张阿伯教农夫们怎么判断土的湿度,赵叔则带着人测量水坝的尺寸,素问和阿禾还去附近的山坡上采了些耐旱的草药,教农夫们煮水喝,预防中暑。
孩子们也没闲着,帮着递工具、捡枯麦秆,阿楚还把挖垄沟的法子画在纸上,交给农夫的孩子,让他记下来。
三天后,栎阳的麦田有了变化——浇过垄沟的麦子慢慢直起了腰,小水坝里也存了水,农夫们脸上终于有了笑。
老农拉着秦斩的手,往他手里塞了袋新磨的面粉:“大人,这是咱仅有的好面粉,您带着去咸阳,让朝廷知道楚地的法子救了咱关中的田!”
秦斩接过面粉,心里突然亮堂起来——楚地的方案不是只适用于楚地,它像一颗能生根的种子,只要顺着当地的水土种下去,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