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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护将军！”

秦军亲卫嘶吼着扑上去，却被戟风扫得飞出去，摔在泥里没了声息。

项燕这一戟，既是杀秦兵，也是在提振楚军的士气。

秦斩看得明白，这老将军知道楚军撑不住了，想战决，用他的死来换楚军的生机。

“项燕！”

秦斩终于开口，声音比项燕更沉，像玄铁枪砸在石头上，“你的对手是我！”

他双腿一夹马腹，乌骓出一声长嘶，猛地冲了出去。

玄铁枪被他提在手里，枪尖对着项燕，度越来越快，枪身划破空气，出“呜呜”

的风声，竟真的像一道黑色的流光。

楚军士兵想拦，却被枪风扫到，要么被震得后退几步，要么直接被枪杆砸中胸口，口吐鲜血倒在地上。

项燕见状，勒转马头，方天画戟横在胸前，眼睛死死盯着秦斩的枪尖。

他打了一辈子仗，跟秦国的名将交手过无数次，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枪法——秦斩的枪不按章法来，却每一下都冲着他的破绽去，尤其是那股无形的压力，从秦斩身上散出来，压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“这就是……铂金级的力量？”

项燕心里暗惊，手上却没停，方天画戟猛地刺出去，直指秦斩的咽喉，想逼他回防。

秦斩却不躲，反而把玄铁枪再往前递了半寸。

他算准了项燕的戟快到咽喉时会收力——老将军惜才，或许还想留他一条命。

果然，项燕的戟在离秦斩咽喉三寸的地方顿了一下，就是这一下，秦斩抓住了机会。

他手腕猛地一翻，玄铁枪突然变向，避开了方天画戟的尖刃，然后像毒蛇吐信一样，直刺项燕的咽喉。

这一下变招太快，项燕根本没反应过来，只能怒吼着横戟去挡。

可就在这时，秦斩体内的真气突然爆了。

那股从突破后就躁动不安的力量，此刻被他完全调动起来，顺着手臂灌进玄铁枪里，然后散出一股无形的威压——这就是王翦口中的“霸王之气”

。

这股气不像杀气那么锐利，却更沉、更重，像一座山压在项燕身上。

项燕只觉得浑身一沉，手臂像灌了铅一样，动作慢了一瞬。
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