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么管用。”
“知错就改,好样的!”
王阿公说着,开始教他们堆肥:“第一步,先在土坑里铺一层秸秆,大概半尺厚,浇点水,让秸秆湿透;第二步,铺一层粪肥,也是半尺厚,再撒点草木灰;第三步,铺一层落叶,再浇点水。
就这样一层一层堆,堆到三尺高,再用秸秆盖严实,等着酵。”
十名齐人跟着动手,老陈和老周铺秸秆,阿禾和几个年轻人抬粪肥,赵地学徒帮忙浇水。
一开始,大家还觉得臭,可干着干着,也就习惯了。
阿禾边铺粪肥边说:“王阿公,这酵要多久啊?”
“二十来天。”
王阿公说,“酵的时候,要翻两次堆,让里面的料都酵均匀。
翻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了,里面是热的,能烫手——那是好现象,说明酵得好。”
接下来的日子,十名齐人每天都去翻堆肥。
第一次翻的时候,阿禾伸手摸了摸里面的料,果然热乎乎的,还冒着点气,臭味也淡了不少。
他笑着说:“王阿公,真热!
这堆肥肯定能成。”
王阿公点点头:“等酵好了,撒到药田里,你们就等着看药材长好吧。
晚上抄‘堆肥篇’,里面写了酵的温度、翻堆的时间,都得记牢——堆肥差一天,肥力就差不少。”
四、齐人的新法:盐渣改土,荒田生苗
转眼半个月过去,十名齐人已经能熟练地轮作、辨虫、堆肥,晚上抄《药材种植规范》的时候,也不用王阿公多讲,就能看懂里面的门道。
阿禾还把自己抄的竹简订成了册,走到哪儿带到哪儿,有空就翻。
这天傍晚,众人收工回来,坐在农舍前的院子里歇着。
阿禾看着农舍西边的一块地,那地是盐碱地,土是白花花的,连野草都长得少,只有几株枯苗歪在那里。
他忍不住对王阿公说:“王阿公,那片盐碱地,就一直荒着?”
王阿公叹了口气:“可不是嘛。
那地碱太重,种啥都活不了,撒了不少草木灰,也不管用。
素问姑娘也来看过,说难改。”
老陈听了,突然说:“王阿公,俺们齐地靠海,煮盐的时